“说起来这件事实在有些匪夷所思,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当时陈松不知道从哪里得知我接触过觉醒者,就向我询问此事,可是我并没有告诉他,于是他便联合其他人把我撞死,结果他误把我头些日子从泰山之巅捡来的那块像是巧克力的东西当成了基因块,直接吞了下去,当场毒发身亡,而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然重生在他的身上,就这样,我从景炎变成了陈松,或者说我顶着陈松的身体,但思想或者灵魂其实是我景炎的......”
“原来是这样,”张茂听了景炎说的话沉默了一大会,说实话他心中的震动还是比较强烈的,不过除了重生这样骇人听闻的事情之外,其他的真相都和他之前的调查和推断极为吻合。
“其实我当初在事发现场就怀疑这件事是陈松干的,因为他的家根本不在那个方向,恰巧遇到你出车祸而且还没有看到肇事者,最最让人难以置信的是,以他那心思重的性格,竟然都不知道先拨打急救电话,还有,可能你自己都没有发现,当时你的那套清洁工的衣服上还残留着血迹,如果陈松只是路过,又怎么可能会把血溅到身上呢?还有他打给朱大成的那个电话,这一切都十分令人可疑,但是我当时没有证据,其实最主要的,我不相信十几年同甘共苦的兄弟竟然会是杀死景炎的凶手,然而后来经过排查,我终于把线索追查到了朱大成那里,我还一厢情愿的相信,这一切都是朱大成做的,跟陈松无关,可是没想到的是,真相竟然如此富有戏剧性。”
张茂苦笑不已,直到现在他都不敢相信所谓的真相,但是他现在已经确认,眼前的人绝对是景炎,而不可能是陈松,所以尽管事情已经无法用所谓的科学去解释,他也只能选择了相信。
不过张茂随后又问道:“那天与司恺琦发生冲突借故离开林家的事情是你干的吧?那这么说来医院里景炎尸体被盗的事情也是你干的?还有,你最近像是发了疯一般的买彩票连续中奖又怎么解释?还有,你是怎么做到把碰瓷现象给肃清的?”
景炎听了这话不禁沉默了起来,穹隆宫的事情他到底该不该告诉张茂呢?
这时候却听得达叔的声音传来:“禁止将穹隆宫的事情向任何人透露,否则的话你和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人都将遭到杀身之祸。”
景炎一听这话顿时浑身一震,他苦笑着对张茂说道:“就像是你的眼睛一样,这种事情都是无法解释的,或许发生在我们身上的都会被认为不科学,但是这也没有办法,请张哥你原谅,我没法告诉你这些。”
张茂听了这话并没有丝毫的不悦,他哈哈笑道:“不管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只要你还是我兄弟就行,就像是很多觉醒者突然觉醒了那样,这个世界充满了太多的不确定性,这件事咱们揭过,接下来我想你也想知道杀害你的幕后真凶到底是谁吧?你觉得我们应该从哪里入手?”
景炎哈哈笑道:“对于调查案情这样的事情,张哥你才是专家,我哪里懂得该从哪里入手?”
“可是我感觉你做事应该有很大的目的性,要不然的话你也不会从那几个碰瓷者身上找到朱大成,你做这件事肯定是提前有了预见。”
“既然张哥这么说,我也不瞒着你了,”景炎觉得既然他们志同道合,自己没有必要再推脱了,于是跟张茂说道:“我觉得如果要查的话,我们还是要从那个李永维开始查起,另外还请张哥帮忙留意一下,在邯城有没有岛国人在暗中活动?”
“岛国人?你怎么了关心起他们来了?”张茂听了这话感到很是奇怪,诧异地问道。
“毕竟这是我们的‘好’邻居,不管如何也要关心一下嘛。”景炎淡淡笑着说道。
张茂也听出来景炎话中对岛国人的态度有些不友善,于是笑着说道:“你是担心岛国会对我华夏不利?这一点你就放心吧,自从灾变发生之后,北美在太平洋的舰队或者是被野兽袭击,或者是被卷入海底,早已经全军覆没,岛国和北美的联系早已中断了,同时因为独特的地形,岛国遭到海洋生物不断的袭击,早已经损失惨重,如果不是靠着我华夏的帮助,很可能他们早已经灭绝,所以现在对我华夏那是感恩戴德,比对灾变之前的北美还要亲切,现在在邯城虽然也有不少的岛国人,可是他们都是友好访问,观光旅游,学术交流和做生意的商人,不敢做出对我华夏不利的事情的。”
然而景炎却不那么认为,他摇头说道:“历史上岛国因为地理环境的因素一直觊觎我华夏,现在他们的环境更加险恶,虽然海洋上的进攻暂时被遏制,可是却根本不知道海洋的力量究竟有多强大,所以现在的岛国人民几乎每天都在惶恐不安中渡过,也正因为这一点,许多岛国人纷纷移民到我华夏,以致于不仅仅是沿海城市,就连邯城这么一个内地城市都有不少的岛国人,在这种情况下一些岛国人心存恶意,觊觎我华夏的科技传承也不是不可能,或许岛国人会以私人的身份去行动,失败了由他们自己承担责任,那这样的话一旦事情败露,官方之间也不好追究什么的。”
“可是我邯城只是内地的一座小城,根本没有值得他们关注的东西,他们如果真要获取我华夏的许多科技传承,该去那些大城市啊。”
“正是因为邯城是不起眼的内地小城,他们暗中展开行动才不会引人注意,再者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