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真真边说边看着阿朵拉的表情,别提有多精彩。
“为了不疼,一定要忍住,千万别前功尽弃了。”池真真继续给她划重点,“要是吃进去有一点带水的东西,轻则会全身巨痒,重则会有生命危险。”
毕卓的脸色也变了,他开始意识到这可能是骆古的配偶故意为之:“你为什么不早说?”
“我刚才就跟你提过这个副作用,这也是你自己替你妹妹选择的。”池真真眼色一凛,毫不惧怕的给他反驳回去。
“哥哥……”阿朵拉轻轻的拉扯了下毕卓,费力说道,“我听……我听她的话,她……她也是为了……为了我好。”
“是啊。”池真真看她一眼,“还是阿朵拉能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毕卓只得隐忍下这口气,问道:“那什么时候才能按你说的什么代谢掉?”
池真真望了下天,故意搓了搓手指说道:“我算算,最快也得明天中午吧。”
“这么久?”毕卓眼里满是对妹妹的心疼。
“是有点久,但总好过让她一直捂着胸口叫疼好吧,她这疼起来不也一样吃不下去东西喝不进水。”池真真说道。
这下是让毕卓无话可说。
池真真也知道毕卓是看出了什么端倪来,不管他怎么看,她池真真也不是吃素的,同是纯种人,想欺负到她头上还嫩了点。
交代完后,池真真捏着剩下两根嫩芽站了起来,她发现所有人的目光都朝她这边看,包括南风。
她思索了下,走到骆古面前轻声说道:“我想也给南风治治。”
“他治什么?”骆古不赞同,他讨厌她跟男人多接触。
“治手啊。”她这话是故意说给毕卓听的,免得她当真只是为了针对阿朵拉而没有治她脖子下的红和痛。
池真真拉着骆古朝南风走,然后把两根嫩芽递给骆古,让他喂南风吃下去。
“这草绳一直绑着他的手,又红又痛的,给他吃下去缓和一下手痛。”池真真一本正经地说道。
“你还关心他手痛?”骆古沉声不悦。
池真真嗯哼一声,轻声说道:“他这一路绑着手,手一直都在受折磨,总要再受点其他的吧。”
骆古了然,明白了她的意思。
南风看着他手上握着的嫩芽,脸色没有丝毫恐惧害怕,反而还带着一丝‘你很幼稚’的讥讽。
池真真看到他这表情恨不得再去采一把全给他塞下去,渴死他!
“这种草根本没什么你说的副作用。”南风盯着她,不急不慢地说道,“你想让我从现在到明天都不吃不喝,那我建议你再多去采点来,让我一顿吃个够。”
池真真眯眸,还没给骆古使眼色,他已经捏开他的嘴把这两根嫩芽塞了进去。
“有没有副作用可不是你说了算,你自己亲身试试就知道了。”池真真掩饰住她内心的一丝小心虚。
这草只会让人产生极度口渴的假象罢了,水啊肉啊果子啊什么的都可以吃,但现在在这的人都知道只有她才拥有治愈能力,所以对她的话肯定深信不疑。
这也正好了,让阿朵拉吃点瘪长点记性,她能偷偷陷害她,她也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折磨她。
南风一点也没挣扎的把这两根嫩芽咽了下去,一点痛苦的神色都没有,看起来是心甘情愿的。
他这样的表情并没有让池真真心里爽到,反而有种重拳挥在棉花上的感觉。
反正他也已经吃下去了,池真真看着他手上绑的草绳说道:“这草绳一时半会儿是不会给你解开的,就当我好心保护你这双手的手腕不废吧。”
说完,她看了眼骆古,跟他一块找了个地方坐下来准备吃肉。
纯种人们烤好肉后,递给了骆古和他的配偶,接着又给毕卓递了块,在要给阿朵拉和南风时,犹豫了一下。
“暂时不用给他们食物。”骆古开口说道,“为了他们的生命安全。”
纯种人们对视一眼,又看了下毕卓的脸色,他们都是土门部族的人,自然是要听毕卓的意思,起来试着走了两步,确定她身上不疼且芋天叶失去效果后这才放了心。
吃完肉收拾好,他们继续骑着坐骑野兽出发。
之前那只被池真真不小心误惹受惊的坐骑野兽被其他纯种人骑了去,毕卓和阿朵拉换上了另外一头。
这几个纯种人们抓着骆古配偶编的辫子,别提有多带劲,一个个的都对她刮目相看。
这样的话就算坐骑野兽跑的再快,他们只要紧紧抓住这辫子就可以稳稳当当的骑在坐骑野兽背上,因此又可以节约不少的时间。
虽然毕卓之前是催促着快点出发,但真当坐骑野兽动起来的时候又把速度放慢下来,他怕颠的阿朵拉不舒服。
池真真见了,忍不住嗤笑了一声。
骆古听到怀里人的声音,叫上带着南风的纯种人对毕卓说道:“你们慢慢来,我先去前面探路。”
“好。”毕卓知道他的意思,也没难为他,任由他加快速度坐骑野兽的速度朝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