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踢踏踢踏……长街上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在大门处众人翘首以盼中,一身紫衣官服的陈啸庭,带着一队人飞驰而至。
江阳区管事千户到场,让在场所有人心头都是一沉,因为这意味着追责也将正式开始。
需要说明的是,除了此时站在门口的几十号人,如今常平仓的一百多号兵卒,仍全力投身于救火中。
打马来到常平仓外,陈啸庭没工夫摆谱,直接就从马背上跳了下来。
“大人,卑职被他们扣押在此处!”裴轮当先喊话。
到了这个时候,戍守此地的总旗和百户,才明白裴轮的身份不是造假,后果就是他们又多得罪了一人。
可陈啸庭却没功夫理会裴轮,只见他阴沉着脸的同时还背着手,快步往常平仓大门处走去,旁边的兵卒们则纷纷让开了道路。
虽然带兵这总旗心里虚得不行,但此时他还是强撑着一口气。
就在一旁的百户要前来行礼时,陈啸庭暴起一脚踹在了这百户身上,让他站立不稳连续不断往后退,最终倒在了地上。
饶是此人如今才三十多,算得上是身体强健,被陈啸庭这一脚踹得也是腹中翻江倒海。
但这还没完,只见陈啸庭转向了另一次,扬起手便向那总旗甩出了一个耳光。
虽然能躲,但这人还是硬生生受了下来,当即就被打掉了三颗大牙出来。
“废物,废物,废物……”
陈啸庭的动作没有完,只要他没喊出一个“废物”,一旁就有人得挨一道耳光。
仿佛陈啸庭这趟赶过来,就是为了打人一般。
实话实说这样有些不理智,但此时他是真的快被气死,不把这些王八蛋废物揍一顿难消他心口恶气。
当连续打了七八个耳光后,陈啸庭才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然后对“今天当值的百户是你?”
这个锅挨踹的这百户可不背,只见他由瘫坐立马变作跪地道:“回大人话,卑职今日是来接岗的,纵火在卑职过来之前就发生了!”
“那今天当值的是谁?”陈啸庭语气越发不善。
只听这百户答道:“今天当值是向大江,但卑职今天却没见过他!”
说道这里,答话这百户便转身向挨了耳光那总旗问道:“你们百户在哪里?今天怎么没见到他?”
这时候,带兵这总旗也顾不得为上司隐瞒了,直接答道:“回大人话,向百户一早就带夫人孩子出了城,说是去庙里进香!”
听到这话,陈啸庭直接向一旁杨凯招手,同时道:“传我的命令,让蔡洪派人去……把这姓向的家给抄了,再把这擅离职守的混账东西直接下狱!”
在陈啸庭大怒的情况下,杨凯一个字都不敢多说,直接让随行的校尉回去传令。
就在处理完这些的同时,里面终于有总旗冲了出来,身上满是汗道:“大人,各仓火势已被扑灭!”
而在此时,转运使许文祥终于姗姗来迟,整个人看起来带有一丝慌乱。
指着前方粮仓,许文祥对左右计吏们喊道:“赶紧核查损失,赶紧去!”
安排了这些事后,许文祥才来到了陈啸庭身侧,同时沉声道:“陈千户,你说这可怎么办?”
陈啸庭冷眼望了他一眼,然后道:“还能怎么办,想办法把烧掉的粮食补起来,否则便是大罪过!”
说完这话,陈啸庭便不再理会他,而是问带兵那总旗道:“今天是你在此守门?”
“是!”
“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还将裴轮他们扣押于此?”
听到陈啸庭问这话,带兵这名总旗真想喊一句“天见可怜”,总算轮得到自己说话了。
于是他便将郑权一行交代了出来,听得在场众人惊讶无比,谁都没想到事情会是这般奇特。
唯有陈啸庭此时心情更为不畅,因为这就把责任在往锦衣卫这边引。
连锦衣卫都有人冒充,然后还烧掉了常平仓的粮食,这足以否定他的大部分功劳。
“大人,卑职方才遇到了一批人,可能就是冒充咱锦衣卫的贼人!”裴轮此时说道。
对裴轮的判断陈啸庭比较相信,于是他便说道:“这些人是什么身份,你有没有推测?”
只有先搞清楚对方的身份,才有一个大致查证的方向。
但毕竟知道的消息太少,所以裴轮根本无法判断,于是直接低头不答。
“通知兵马司的人没有?”陈啸庭又问道,方才他着急过来,所以很多事情都没有做。
“已经通知了,想必现在已经封城!”跪在地上的百户答道。
陈啸庭却冷笑一声,然后道:“就凭你们,怕是还叫不动兵马司封城!”
这倒不是开玩笑,常平仓这边重要是不假,但一名百户要叫动兵马司的人封城,是一件非常悬的事情。
于是陈啸庭又对杨凯道:“去给兵马司传令,让他们立即封城,不许任何人出入城门!”
说完这话,陈啸庭又对裴轮道:“带着你手下的人,再让章橙给城里的帮会打招呼,挖地三尺也得给我把人找出来!”
“遵命!”裴轮行礼道,他知道陈啸庭已经在动用最大力量。
然后裴轮也离开了,虽然心中仍旧焦急无比,但该安排的都已安排,陈啸庭暂时也得了空闲。
“走吧,进去看看!”陈啸庭长舒一口气道。
事实上,此时他和许文祥一样,都不太想进去看那糟心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