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别提了,还不是我家婆娘让我来的,咳咳咳……那方面有点不行……”一人面红耳赤道,说着说着脸色通红,不自觉连声咳嗽。
多少有点尴尬! “哦,那方面不行的确是一大悲催,兄弟,祝你好运。”
另一人拍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对了兄弟,你呢?
为什么来这里?”
“咱俩情况差不多,小时候被惊吓过,心理有些障碍。
娶了婆娘三年,至今无子嗣后代。”
“兄弟,同病相怜啊。”
“别说话了,天色已经亮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开门了。
无病堂的东方白听说是位圣手大家,相信肯定会药到病除。”
“嗯,今年一定会生个大胖小子。”
……东方白慢悠悠吃完饭,漱漱口,不慌不忙的整理了一下白袍。
扬了扬脑袋后的发带,一步一步的走了出去。
“全贵,开门吧!”
东方白坐下之后命令道。
“是,少爷!”
“吱嘎!”
房门打开,顿时蜂拥而进,挤压不已。
门口的薛全贵若不是个高手,定然会被冲击一个大跟头,太凶猛了。
看病人很多,跟疯抢一般,还真是头一回见。
前方又不是金银财宝,至于嘛…… 一个个像疯了一样,争先恐后,行动快速。
“东方先生,先给我看看,情况紧急啊。”
“东方先生,小人的肚子难受,绞痛无比。”
“我前两年受过严重的内伤,胸口时常发闷,一到阴雨天气,呼吸困难,伤痛难忍。”
“东方先生,我爱你!老娘要给你生猴子!”
“……”这他么是来看病的?
找对象的吧?
本少开的是药堂,不是媒婆介绍铺。
草!东方白半闭着眼,面对吱吱喳喳的众人显得不耐烦。
他想到了火爆的场景,但万万没想到会来这么多人。
刚想开口说话,门口的大门哗啦一下歪了……刚刚修好的门,今天又弄坏了。
门是无辜的啊,招谁惹谁了,天天坏,天天倒下一遍。
卧槽!“大家安静,如果一直这样我无法为你们看病。”
东方白站起来开口道。
“大家一个个来,我先看。”
“凭什么你先看?
你他娘的多两个头啊,滚一边去。”
“就是,凭啥你先看,论来最早的是老子,你算个七七,算个八八啊。”
“你最早?
脸呢?
脸放在茅厕了?
我三天前就来过,只不过无病堂没有开门罢了。”
“没开门你说个鸡毛。”
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争吵和理论,这病啊,估计无法看了。
白大少摇了摇头,转身便走……“东方先生,你去干嘛啊。”
“先生请留步。”
“哎哎哎,别走啊,走了老娘找谁表白?
我爹是大财主,嘎嘎有钱,娶了我一辈子吃喝不愁。”
“……”东方白头也没回的走了,爱谁谁,如此下去恐怕一天也看不了病,还不够浪费时间。
“少爷,你不是去看病了么?
怎么又回来了?”
琴素素歪着脑袋好奇问道。
“一言难尽。”
东方白叹息一声,躺在椅子上,“来,给本少捏捏肩。”
“哦!”
琴素素乖巧点头。
不知过了多久,大约最少有半个时辰吧。
薛全贵走了进来,“少爷,他们请求你去看病。”
“那种情况无法看病,再关上三天门。”
东方白大手一挥吩咐道。
不听话那就拖,总要有个秩序,有个先来后到。
本少不急,看谁先沉不住气。
“少爷,他们已经排好队了。”
薛全贵恭敬道。
“排好队了?
这么快吗?
我还以为需要三天的沉淀。”
“已经排好了,当然免不了大打出手,不过动手之人全部被我清理出去。”
“嗯~!做的不错,敢在无病堂闹事者,全部拉黑,终生不得踏入半步。”
东方白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
“是!”
东方白再次来到无病堂,发现变得秩序非常,每个人十分自觉,堂内鸦雀无声,寂静一片。
当白大少出现时,才有小声的嘀咕。
像刚才那样的吼叫争论,恐怕又要惹到东方先生生气了。
生气倒不打紧,关键自己身上的病谁来解决?
来无病堂的大多都是顽疾,很难治愈。
或者说整个乱危城都试了一个遍,难以解决。
不然怎会等上三天?
唉!受迫于人,没办法啊,不老实倒霉的是自己。
跟谁过不去,也不能跟自己过不去。
“来吧!”
东方白坐下之后,开始准备看病。
“东方先生,我……”“不用说话,把脉吧!”
“哦!”
这比装的,啧啧啧……那就一个高大上!短短片刻,东方白收回了右手,“你的病没什么大碍,我给你扎一针便好。”
“东方先生,此乃顽疾,可不是什么小病。
每到深夜便会盗汗,做噩梦,时常被吓醒。
几乎每一夜都会如此,到如今整整五年了,现在我都不敢睡觉,对睡眠有一种恐惧感。”
那人悲催道。
“阳气虚弱,受过惊吓刺激,五年你的精神面临崩溃,枯瘦如柴。”
东方白淡淡道:“若是继续下去,你的寿命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