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杨秀带着浓浓笑意凑近了看她时,徐臻碰住杨秀的脸颊,将她的笑容抱在掌心里,深深吻了下去。
‘你是我的,你是我一个人的。’
‘好。’
踩着踉跄地月色,两个女人融合到一起,徐臻躺在杨秀怀里,充当杨秀的方向盘与指南针,还未走进房间,长裙已然翩然落地。面颊羞红的徐臻无能为力地推拒着已经喝断片的杨秀。
然而那哪里还是杨秀。
已经是头不讲理的雌兽了。
那一夜后,深受其害乃至刻骨铭心的徐大妖魔在往后数年都不敢再让杨秀喝断片,那一夜的所有都被放进了提都不想提的黑匣子。
关于那个不管不顾的家伙是如何毫无廉耻地在还没进屋前就几乎将自己剥个精光,又是如何在刚进门的头一秒就差点撞断了自己的腰。
以往无尽的温柔和隐忍都切换成夹杂着痛楚的yù_wàng,和强势控制下近乎羞耻地更强烈的刺激。
那双手臂里蕴含了多少力量徐臻早已没力气去想。
她也不想回忆自己有多少次试图唤醒沉睡在杨秀体内的本尊,多少次失败,她的求饶与呜咽……最后徐臻只能破罐子破摔地想,反正杨秀断片了,就……这样吧。
这大概是徐臻被杨秀压住背脊,匍匐下去时,心里无可奈何地排解。
直到不知道第多少次的战栗,床单都湿透了数次,被玩坏了的徐总才终于在秘书的怀抱下沉沉睡去,一直睡到次日深夜。
托好酒的福,杨秀醒来后没有受太多罪,但直到醒来她才发现徐臻被折腾得多厉害。
懵然的杨秀姑且不提。可怜的徐总接下来一两天都不得不卧床,还要忍受每每下床浑身的酸疼与隐秘的疼痛。就跟从不运动的人被迫跑了一次马拉松差不多。
甚至尤有过之。
那两天徐臻看杨秀的眼神里都是杀意,要不是看在当年救命的情分上,组里历史上最厉害的背箱子大概会被恼羞成怒的掌舵人直接找地儿活埋了。
杨秀胆战心惊地伺候着徐臻,在她疼痛稍减时候顶着后背的冷汗想要给徐臻按摩……然而也不知道自己之前到底干了什么,一夜之后徐臻甚至连碰都碰不得了,她手一摸上去,徐臻就……
然后杨秀就在徐臻罕见地毫无笑容的森然面孔下落荒而逃。
……
法老村剩下的所有时间都用来挥霍与休憩,在阳光下喝着咖啡,浪花亲吻脚趾,椰树遮挡紫外线,洒落斑斑点点。等徐臻身体逐渐恢复,旅行终于告一段落。
直升机将两位贵客带到最近的机场,徐臻的私人飞机早已停在那里,此时已经是年后工作日的第一个周末,随着飞机而来的是装满了待办事项的文档与邮箱。
作为总秘且在其他部门有兼任的杨秀,邮件一封都不比总裁少,还犹有过之。
比如国际部的某位副管,就狂轰滥炸了十三封邮件,第一封甚至是丧心病狂的大年初一。
看到日期的杨秀除了感慨于某人的工作狂精神,对于给哑巴牵这条红线更增三分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