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转到前沿,搁在胸前已经松散了的内衣底下,掐进肉里,用食指与拇指指腹摩挲顶端的尖粒,舌尖凑到另一处,轻轻舔舐,徐臻已然是一阵阵气短,搂着底下人的脖子,把自己放软了搁人手里,由着人胡折腾。
底下短裙不褪,杨秀的手径直探进去,挑开束缚往里探。
挑开布料,不出意外地已经能感觉到潮意,杨秀惦记着速战速决这四字总纲,唇舌不停,毫不迟疑地探进去,只在第一个指节陷入时顿了顿,由着身上人睁大了眼睛急急地把气喘匀,继而屏息。
等了不过几秒,感觉身上的人喘过气了,杨秀就不再停顿,顷刻间没根而入,因着情.欲激起,另一只手拦住腰间将徐臻紧紧搂进怀里,指尖是浓蜜的湿滑,腰间的手用力将对方的腰背乃至臀向手指方向压,空间狭小也有狭小的好处,由里到外都给人一种满载载的感觉。
于徐臻,底下人的手指就像杵在自己身体里的塞子,把自己的所有声音感觉都堵在了里面。
旋即杨秀便搂着徐臻的腰顶动起了手指,刺激感太强,徐臻几乎是一瞬间就想逃开,撑着杨秀的肩膀死命推,可后面哪有地方让她退去,退了上半身,腰臀也退不开地被另一只手抵着。
第一次时徐臻就觉得,杨秀学得快,这会儿她连这样的感叹都没时间有就半被迫地跟着杨秀的节奏走。
才几天功夫,杨秀就快把她琢磨透了,第三个指节与第二个指节模糊的交叉位置,卡在柔软的入口处进出,指尖上挑,每一次都能准确地划拉中某些难说清但确切存在的位置,折腾得狠了,就索性手指尽没,掌腹卡在那嫩软得快要被磨破的口上,指尖顶在深底中央,压实了,压紧了,压得身上的人没了声气儿,再退出、再推入。
不停往返。
徐臻的喘息渐深,呼吸间泄露出一些微不可查的细吟,这是头一次被杨秀弄得压不住声音的情况,就像给杨秀颁了一座明晃晃的大金奖,杨秀心头火起,真个的不管不顾起来,将徐臻的身子扳正了,两只手同时用力又同时放松,推入时另一只手也压着徐臻的臀往下迎,不但自己手指上用了力气,也迫使着徐臻身体里软嫩的内里以更快的速度摩擦而过,乃至撞上指尖。退出时,双手力道皆放缓,变成了一次次死去活来的间隙。
只两三次,徐臻就咬住了下唇,难受地在车厢里仰起头,再过了几个来回,强烈的刺激就逼得人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反应,从被强迫地迎来送往,变成下意识地在下一次撞击时收紧小腹,屏住呼吸。
在这样的夹馅中,内里越来越紧,紧到后来,进出都不容易了,杨秀轻声哄着徐臻,手掌用力压在那一片水腻沉潭之中,掌心压着软嫩的小芽用徐臻能忍受的力道摩挲着,手指虽不进出,但指尖仍然在小范围地划动,指尖所触,越来越紧。
徐臻的眼神有些涣散,甚至可以说是恍惚,身体抖颤得越来越厉害,腰身也被杨秀哄得叛逃到了别人家里,做了别人家的宝贝,不由自己控制地擅自弓腰挺身,将体内的更深处顶到杨秀的指尖,再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缓慢轻微地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