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这语气这用词,那种事情从她嘴里说出来理直气壮毫不害羞。
没有男朋友的人,一副老成得什么都很懂的模样。
情天搅拌着锅里的粥:“回来的时候他就喝多了,再说大家最近都累,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睡觉是正经大事。”
喻雁摇头,觉得情天这意识不行,“新婚夜什么都没发生的或许只有你们两了吧?蔺夫人还一心等着抱孙子呢。”
感觉眼前有暗影,正剥着香脆巴坦木的喻雁抬头,看到蔺君尚正走进来,嚼着的一口差点在嗓子眼呛着。
当时情天背对门口,手中勺子搅拌着锅里的粥,并未注意。
“那样的情况,你要我怎----”
莫名感觉身后有人靠近,说着话的情天转身,尾音消失了,与那人一双幽黑的眸子对上。
蔺君尚唇角勾起弧度,深邃眸中蕴着笑意,话语低沉:“在做什么?”
情天转回身面对那只紫砂锅,刚才跟喻雁瞎聊的话题若是被他听到了真是窘。
“熬、熬粥。”
“已经十点半,你还没吃早饭?”
蔺君尚听出妻子话语中的窘意,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
“我们吃过了的,情天是特意给您熬的,说您昨夜喝多了容易伤胃。”
喻雁帮好友解释。
蔺君尚神色温和,“是吗?”
转了方向,他跟喻雁聊起来:“听说你明天就回西雅图,难得回国,应该多留些日子。”
情天身边难得有个亲近的朋友,愿意多说说话,能多陪陪她才好。
喻雁笑说美国那边还有事情,这次请假请不了太长时间。
蔺君尚点头:“那边我们估计很少去,这里毕竟是故乡,还是欢迎你有时间多回来。”
情天听那两人说话莫名有几分好笑,一个拘谨,一个似打官腔。
喻雁识趣,把桌面上一小碟巴坦木端出去,说:“厨房有点闷,我先出去透透气。”
瞬时把空间留给了夫妻两。
喻雁的身影才消失在门外,情天的腰就被人环上,那人从后拥着她,瘦削的下颌轻轻搁在她肩上,环抱着极为满足。
男子身上刚沐浴过的清新混合着雪松木调香,带给她熟悉的安心沉稳。
“昨晚的事,我要先表态认错。”
“什么?”
情天茫然问。
蔺君尚握着她的肩让她转身与自己相对,“昨夜我可能真的喝多了,没顾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