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来小店喝酒呢?”
老板娘勾起唇角,眯着眼笑了。
……
“没想到你们真敢进来呢,”这么说着的老板娘给两人端上酒和一些小食,还有些惊讶,“也不知道为什么,很多人听了我说话之后都跑开了。”老板娘蹙眉,很是苦恼的样子。
毕竟那样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婉转着音调说话,就算长得美,看起来也真的不像个好人。
“人少,清净。”
时暮兴趣缺缺,花容言简意赅。
“是吗,”老板娘点点唇角,鲜艳的口脂染红了指尖,老板娘拇指和食指轻轻蹭了蹭,又说,“不过人少对我来说还是有些伤心的。”
老板娘把钥匙放在桌上,顺便点燃油灯:“这是你们的,上楼右拐尽头就是了。”
说罢,老板娘扭着妖娆的身段离开。
“对了,”老板娘突然回头,点点自己的脸颊,说,“看在你们生的好看的份上,给你们一句忠告,夜晚可不要轻易出门,还有,欢伯的酒可不能乱喝……”
“享受你们在欢伯的日子吧!”
……
房间的桌上放着几个酒壶,里面装的的欢伯城特有的金波酒,像是百香果酿出的颜色,却又不是果酒。
酒盏中金色的波纹荡漾,澄澈透明,像是有金箔溶在其中一样,很能满足凡人的虚荣之心。
就这油灯的光亮,时暮伏在案边不知写些什么。
花容就坐在一边喝酒,只是这金波酒实在不合他的口味,厚重的过头。
时暮终于写完了,打个响指,墨迹未干的纸就消失在桌上,时暮伸了个懒腰。
“写了什么?”
“不过是一封信罢了,”时暮狡黠地笑笑,“把赌场的事写上去,再夸张一下事实。三天后秦瑾收到这封信的时候,还会以为是他手下写的呢。”
“要是等他的手下反应过来,就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就不要再这上边浪费时间,”时暮挑眉,“你说是吧。”
“那就期待他快点过来了。”
真是,迫不及待想要看到秦瑾那张脸了。
……
灯熄了。
欢伯城里一片黑暗。
布靴拖在地上,行走得缓慢而艰难的声音响起。
油纸灯笼从小巷深处走来,老人轻轻地说……
“您要喝酒吗……”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