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吴巧云连忙跑了出去。
吴巧云在外面急得团团转,一时间没了主意。
她想去告魏三喜,可是又怕惹到他以后就回不了城,要知道他姑父便是镇里掌管招工工作的头头,得罪不得。再说要是她告了魏三喜,魏三喜再反咬她们一口,说是她们勾引的他,人家会听她们的吗?
之前魏三喜就是这么威胁她的。
可是不去告他吧,她又为好姐妹杜昕月担心。都是她不好,连累了杜昕月。
吴巧云看见门口放着一把铁锹,她过去将其紧握在手里:“魏三喜,我跟你拼了!”
她拿着铁锹刚要冲进宿舍去,就见杜昕月一边扑打着衣服,一边从里面走出来。
吴巧云上下打量着她,发现她竟衣裳严整、发丝不乱,一副毫发无损的样子。
“昕月你没事吧?魏三喜呢?”吴巧云小心翼翼地问她。
“里面呢。你看着他,我叫人去。”
吴巧云不明白杜昕月话里的意思,等她举着铁锹进了屋,才发现魏三喜正光溜溜地被五花大绑着躺在她的床上。她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老天,魏三喜五大三粗的一个汉子,杜昕月是怎么做到的?
傍晚的大队部异常热闹,全村的男女老少和知青点的知青差不多都来了,人数比任何一次村里召集的大会都要多。
这是一次对生产队副队长魏三喜的批判会,他的犯罪经过是到女知青点对女知青耍流邙。
大会在广大群众的抨击声中轰轰烈烈地进行着。
杜昕月没兴致看批斗会,她悄悄溜出人群,向知青点走去。
她知道有个人也对这里发生的事不感兴趣,他就是荆怀文,她知道,此时的他应该正在宿舍里复习课本。
杜昕月预料的没错,荆怀文确实躲在宿舍里看书,看到杜昕月进去,他将手里的书藏到了身后。
“别藏了,我都知道了。”杜昕月说。
“你、你知道什么?”荆怀文故作镇定。
“我知道你在复习功课,你这样做是对的,我支持你。”
荆怀文有些怔愣,不知是因为杜昕月揭穿了他的秘密,还是她说出的话出乎听到意料。
“别安慰我了,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可笑,学习这些也不知道有什么用。”荆怀文说着苦笑一下。
她很难得看他一笑,却是这样无奈又悲哀的苦笑,杜昕月的心也随之沉下来。
“怀文,我告诉你一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