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这只是小辈们知道的事情,但不知哪个晚宴时喝多了,起哄着让江雪小姐请客,周围长辈问起怎么回事,有人嘴快,就把事情给说出来了,这事情闹的挺大的,我有个朋友在那个酒店当侍应生,就把这事儿告诉我了。”
“后来事情传的到处都是,什么样的流言都出来了,现在……大家都知道了您俩的关系。”
花白禾抬手扶了扶自己的脑袋,另一手比了个打住的姿势:
“等等,我头有点晕----我俩的关系”
怎么她这就闭关两天,出门就有了对象了呢?
花白禾整个人脸上都是大写的懵。
她的反应让薛家的这堆帮佣也是不解,暗暗对眼的时候,视线里又有了新的内涵:
‘你猜小姐这是真的还是装的?’
‘怎么回事?是小姐跟人家在一块儿不负责,还是那江家小姐在乱说’
帮佣们都有点糊涂。
但花白禾却发现自己接收到了好几道‘你好渣啊’的目光。
花白禾:“……”
她无言半晌,操控着自己的轮椅重新转了个弯,调转了方向,又缓慢地驶回了自己的屋里,对外头的人摆了摆手:
“我想一个人静静。”
她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所有人目送着她原路返回,拧上门把手的时候,她又用那种沉重地、不知在为谁默哀的语气转过头来慢慢说道:
“还有,你们给我去厨房点只窑鸡过来,配一杯奶茶,还要草莓布丁和拿破仑蛋糕。”
她要化悲愤为动力,吃饱了再思考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
五分钟后。
喷香的鸡肉味在卧室里弥漫,浸透皮肉的酱汁风味十分浓郁,香气像是一只无形的手,捏着人的鼻子在这只窑鸡前沉沦。
花白禾带着塑料手套,怒而撕鸡。
扯下来一只鸡腿之后,她对系统说道:“讲个笑话,我有个对象,但我自己不知道。”
系统对她表以三秒钟的同情。
花白禾咬下一口嫩滑的鸡腿肉,摇了摇脑袋:“古有孔母出门游历,踏过巨人脚印,有感于天地灵气,继而受孕生下圣人;今有薛苓愤而出柜,为表决心闭门不出,一片真心日月可鉴,以致国家分配对象?”
不然怎么解释这个江雪小朋友梦游一样的操作?
花白禾记得自己跟这人就只有几面之缘的关系,撑死就被她撞破一次不可告人的活动,再拜托她给自己扔了下垃圾,怎么、怎么就成她对象了?
花白禾百思不得其解,越想越觉得自己被碰瓷了。
心里有点急,又有点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