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年翻了个白眼:“关我屁事儿。”
一年十二个月,商四总有十一个半月在忽悠别人干活,据说西区那位就是这么被忽悠上任的。
司年可不会上他的当,这老不死铁定又想偷懒。
果然,商四随后又叹道:“看来我这辈子是出不了国了,我还想带我家圆圆宝贝儿出国旅游呢。”
司年:“他知道你这么叫他吗?”
“你懂什么。”
“我什么不懂?”
“你懂这烤肉要几分熟才好吃吗?”
“……”
“我家圆圆就懂。”
“闭嘴。”
司年拒绝与商四继续交流,他怀疑那位叫圆圆的人究竟是怎么受得了每天跟商四在一块儿的。他想了想段章叫自己“宝贝儿”的画面,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另一边,卖惨失败的段章只好无奈地收拾东西住进了公司。出差久了,手头堆积的工作有点多,趁这个机会抓紧时间把工作都处理了,也省得司年回来后两人也成天见不着面。
可这忙碌却井然有序的日子还没过两天,段章就被叫回了老宅,迎来了一阵狂风暴雨。
“你说说你、你说说你,你说说你干的这叫什么事儿?!”段崇抡起拐杖就往段章身上打,段章不闪不避神色平静,他却痛心疾首,差点要背过气去。
“你说你喜欢男人也就算了,出去招摇过市也就算了,怎么搞到恩人头上去了!”
痛心疾首啊!
段崇觉得自己到现在还没被气死纯粹是因为身体太过健康,否则换了其他的老头子,两腿一蹬就嗝屁了。
可段章就像狂风暴雨中的一块坚石,巍然不动,这在以往的段崇心里格外优良的品质,如今都让人气得牙痒痒,他立刻吹胡子瞪眼的:“说话!怎么不说话,哑巴了?!”
段章受了他一拐杖,背上火辣辣的痛,但这也不算什么。他平静抬头,认真的看着段崇,说:“您说的本来就是事实。”
段崇气得拐杖一扔,可真真是被气到了。
段章见状,又说:“以身相许,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