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该劈头盖脸地一顿训,斥责他们这种伤风败俗有伤风化带坏小孩的举动然后掏出鸡毛掸子把臧十一揍个半死再拔毛吗?
“爸!”两三秒后,意识到狐狸精的反应压根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涂攸抬头,“你听我说!!!”
拍着白兔精胸口给爱人顺气的狐狸精回头微微一笑,接着就不理他了。
涂攸僵着脸,感觉自己的胸口也开始隐隐作痛。
“你想干什么?”被一口大锅结结实实砸得头晕眼花,臧十一缓了好半天才咬牙切齿挤出来一句话。
“我以为他要揍你啊。”涂攸捂着胸口,“谁知道......谁知道他那么高兴!”
早知道这样他至于牺牲自己的清誉来救臧十一吗?
怀里揣着一大把润滑剂,臧十一不由叹了口气。
“我去跟他俩说清楚!”听见这声悠长的叹气,涂攸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烦躁,说着就要冲过去。
“算了算了。”臧十一拉住涂攸,“解释不清。”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一大家子的脑回路没有一个正常的,强行解释除了越抹越黑外根本没有别的效果。
反正听狐狸精的意思,他们在这儿也待不了几天。等办好团子的领养手续,估计就要回老家了。
涂攸愣了几秒,反应过来臧十一的意思,然后也长长地叹了口气:“这是什么事儿啊......”
这对新鲜出炉的小情侣站在院子里,一个比一个垂头丧气,活像早恋被老师发现后罚站。
“说点正经的。”罚站了一会儿,臧十一轻咳一声,“你身上的伤到底怎么回事?”
涂攸盯着脚尖,含糊不清道:“什么怎么回事?”
“你少来。”臧十一不为所动,“我又不傻。”
看他态度强硬,涂攸想了想,感觉今天这关不说点什么估计是过不去了。
“天赋。”于是他自然道,“跟你们狐族的魇术一样。”
臧十一皱眉:“兔狲有这种天赋?”
涂攸面色坦然:“就许你们狐族有天赋,不许我们兔狲会点什么了?再说也不是什么多厉害的天赋,就是伤好的比别人快点。”
他说的轻描淡写,但臧十一清楚显然不仅是这样。
“为什么要救我?”沉默了一会儿,臧十一没再继续追问,换了个话题。
这个问题涂攸会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