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的红了脸,抿着唇瞪了他一眼,孩子还在中间睡着呢,“流氓。”
林清朔苦恼的点了点她的额头,“我可什么都没做,这只能怪夫人一大早就美□□人,我只是经不住诱惑罢了。”
“油嘴滑舌。”话是这么说,可还是忍不住口中泛着甜蜜,“昨日我们还没说完,这回不能打岔了,你仔细的说说后来都如何了。”沈烟容想起了正事,支起上半身温柔的把安安揽进怀中,还以手挡住了她的耳畔,轻声细语的和林清朔说起话来。
“也没别的什么,你昨晚说的那些我也想到了,这件事不管是不是赵驿凯主谋,那他也逃不了关系,找到安安她们之后我便把消息传到了皇后那。”林清朔也学着她的样子,支起身子来,为了不吵着安安睡觉也压低了声音,若是有人此刻瞧着,定会以为他们小夫妻正在说什么私房话。
“为何传给了皇后,而不是直接禀名陛下,你是担心小辰?”沈烟容皱了皱眉,她还没去看过赵秉辰的伤势,一会一定要好好的谢谢他,昨日若不是有他在,后果不堪设想。
“陛下年老了。”林清朔只说了这一句,下面的话他不说沈烟容也懂了,年老了说明他变得心软又多疑了,自从上次寿宴之后陛下好像对赵驿凯就宽容了很多,或许是有所察觉,连带着皇后也不再说关于赵驿凯的话。
之前赵文帝信赖皇后与赵秉辰是因为他们是弱者,他们离皇位很远,他们遭到赵驿凯的威胁,可如今不同了,他亲手制造出了一个平衡之势来,让赵驿凯和赵秉辰处在了相对均衡的一个位置上,若是皇后再在他面前言说坏话,那边是图谋不轨了。
沈烟容默然,“那皇后如何说?”
“皇后只有主张,她远比我们有经验的多,她是最了解陛下的人,至于张诗语我倒是觉得不用我们动手,她擅作主张险些坏了赵驿凯的大事,赵驿凯便不会让她再生事端,我们如今真的要解决的有两人。”
“叶倾羽还是张天城?”沈烟容一时又想到了昨日赵驿凯对她奇怪的状态,说是讨好吧,又带这些与的恳求,尤其是言行之中不像是伪装,他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好在不管发生了什么,都与她无关,她只想离他远远的,让他再也伤害不了他们一家人。
林清朔的手指在她的鼻尖一勾,“真聪明,他们两我也有了主意,你只管在家照顾两个孩子,等我的好消息。”
沈烟容握住他作怪的手,作势要放到嘴边去咬,两人之间的距离一点点靠近,林清朔的手指抵着她的下巴,眼瞧着两人的唇瓣就要触碰到,怀里的安安不舒服的翻了下身子,然后揉了揉眼睛抱着沈烟容的手臂艰难的坐了起来。
沈烟容迅速的往后一退,脑袋险些撞上后面的墙壁,就撞上了安安那双乌黑的大眼睛,“娘亲!”
安安依赖的抱住了沈烟容的腰,小脑袋不停的在她怀里耸动,“娘亲,你不要安安了吗,昨天有好多长得好怪的叔叔,他们和辰哥哥做游戏,他们好坏哦,安安害怕。”
沈烟容的心都软了,赶紧抱着乖女儿左右的哄,答应了一堆好吃的好玩的,这才把小宝贝给哄好,自然不能再在床上赖下去了。
起身梳洗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去看赵秉辰,原来林清朔昨夜这么晚回来,便是在陪赵秉辰,一直等到赵秉辰清醒以后,他才离开。
好在赵秉辰除了腰上那一处伤口之外都是皮外伤,腰上的伤也不算深,只是年纪小,又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大事,用力过度又失血过多才会昏迷不醒,这会人已经醒了,只是还脸色苍白的躺着。
安安原本已经被升不要让给哄好了,开开心心的跑来跑去,这会看到赵秉辰还躺在床上,嘴巴一瘪整个小身体都扒拉在床边,一副可怜兮兮的小模样拉着赵秉辰的衣袖,“辰哥哥,你饿不饿呀,安安把娘亲给我的好吃的都给辰哥哥。”
沈烟容真是来自老母亲的感动,他们家安安都学会借花献佛了,这不是刚刚才从她这骗去的吗,这会连自己最喜欢的零食都不吃了呢!
好在赵秉辰伤的不深,若是真的出了什么好歹,她也没脸面去见苏皇后,现在想想昨日她也太过冲动了一些,若是赵驿凯没有杀了苟诡,自己岂不是要命丧当场?
努力的摇晃掉脑子里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使足了劲的给赵秉辰进补,总算把小少年红润的脸色给养回来了,也就是在家养孩子的第三日,她就听到了一个有趣的消息。
林渝州升官了,但不是京官而是去一个偏远之处做地方官,从品级上来说确实是升官了,可地方上即便是再高的官也比不上京都的一个下等官员啊,这可打了他们房一个措手不及。
这官是一定得去的,若是不去便是抗旨,可若是去了没个十年半载的根本就别想回来。叶倾羽一听说整个人都懵了,第一反应便是死都不去,那个地方她长这么大连听都没听过,直接就严词拒绝了。
然后就引发了家中内战,徐氏说她就是存了这样的心思,肯定是她让长公主在背后使得手段,不然林渝州怎么突然就会被调走,她就是心肠歹毒见不得自己相公好,又说起旧事来,说她如何如何的换了花轿,直把叶倾羽逼得动起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