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墨却是心神具震，他踉跄着后退几步，用手捂着胸口的位置。
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联想到这几日宝儿的异常，对一些事情的吞吞吐吐和掩盖。难道宝儿对他也……
他不敢想下去，到底还是造化弄人?
但是终究东方魄又胜他一筹，东方魄能够如此大胆的承认，他爱上了宝儿，而他呢?永远背负着天规戒律，永远不敢迈出不被认可的脚步。
“不……”他喃喃自语。
“……”东方魄倒是看到他的反应很奇怪。
轩辕墨冷静下来，崩住脸道：“不可以。”
“你们天神的戒律只能管神仙吧!难道你要管一个魔和一个人也不许有爱情吗?”东方魄双手抱肩很是无畏。
“可是她并不是一个普通的人。”情急之下轩辕墨喊出来。
东方魄微微皱眉，眉头中间的菱形印记被高高嵩起：“那她是什么人?”
“她……她是魔尊终结者。”轩辕墨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哈哈哈……”东方魄仰天长笑，肆意狂傲。
“这个身份还吓不到我，爱一个人不畏生死。”东方魄斩钉截铁的说。
这句话在轩辕墨的心底又是激起了深深的震撼，不畏生死?
半晌之间的沉默，让二人就这么看着彼此。轩辕墨纵是有很多的话却也无从说起，二人已经有一千年没有像朋友一样交流了。
但是……“那灵羽呢?”这简单的一个名字，轩辕墨不知道是费了多少的力气才说出来。这一千年来这个名字是两个人沉甸甸的痛啊!
“你不配提她。”东方魄眼睛染上了红色，犹如地狱的曼陀罗。
“至少我没有忘记她，没有像你一样移情别恋。”轩辕墨也不示弱。
“移情别恋?”东方魄好像被当头一棒，他只顾着自己的心，却忘记了这是对灵羽的不公。灵羽是他失手杀死的……但是，宝儿却也是他现在觉得最重要的人。
轩辕墨步步逼近：“对，你永远不要忘记你亲手杀死了灵羽，你已经不配再拥有爱情了。虽然没有戒律约束你，但是灵羽会一直看着你。”
咚……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东方魄的心里炸裂了，一种涨疼蔓延开来。灵羽……宝儿……
为什么……
东方魄沉默了，轩辕墨也沉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