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怀坐在他对面,孟阆才开口道,“精神没出轨。”
孟阆又看了一遍她现在的脸,“最后一个世界我也可以禁.欲。”
身心都没有出轨。
盛怀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难道我这副模样,不美吗?”
美。
还媚,她笑得模样还有种特别的媚。
但这种美,如果不是盛怀,无论如何也不会进到孟阆的眼中。
盛怀的问题简直是一道送命题,孟阆想了一下开口,“眼睛最漂亮。”
即使再媚,眼角微微上挑,就风情万种。
但还是那副盛怀清亮的眼眸,眼里面只有他的盛怀。
用着盛怀身体的束珈的眼中无论如何也学不会的神色。
盛怀听到他的回答,没继续和他开玩笑。
认认真真地坐好,“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与束珈见到的第一面就意识到了不是你,但不能确定,所以还是让她留在了宫中。”
“她不唤我为阆哥,就确定不是你。”
“宴上跪下时腿酸你动了一下。”
“要和束珈形影不离。”
“没底气时的小动作一模一样。”
“试探一下,你就唱了歌。”
“那你呢?”孟阆注视着她,“我要不来找你,你是不是就要和摄政王走了?”
盛怀,“才不会。”
恋爱脑的昏君不再一次封束珈为贵妃,她那时候开始怀疑。
她有小动作,昏君不仅视而不见还把她封入后宫。
她本来以为皇上和束珈一样是重生,但重生后,小皇上怎么可能会那么快的移情别恋。
看到她用漏洞百出的借口去找束珈,无动于衷,又让人给她送了披风,她那时候已经确定了八分。
直到他来后的试探,她其实已经确定是他,才唱了羞答答的玫瑰。
但,盛怀问出了疑惑,“摄政王为什么会应我对你的称呼。”
巧就巧在,摄政王名漆墨,字琅。
好他妈大的一个误会。
更巧的是,十多年前,摄政王被那时候还是小姑娘的原主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