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衣服……”
江恕眨眨眼,眼尾的一抹红晕更添楚楚可怜,她吞咽一下纠结怎么开口。
魏淳见她模样,就知道她心里在打什么主意。
“不用你赔。”魏淳轻笑出声:“没想到这么多年,你始终不改抠门本色,不错不错。”
“我这叫勤俭持家,哪里是抠门,我这叫中华民族传统美德,你懂什么。”
江恕瞪她一眼,却因为眼眸红润眼尾水色,更像是抛媚眼,有种让人一眼就酥了骨头的欲-望。
这一眼瞪的魏淳有些意动,就好像心尖被羽毛轻轻扫过,痒痒的、一股酥麻从脚底直窜脑门,流变四肢百骸。
魏淳轻咳一声,移开目光,正不知道说什么呢。
魏澜推开太平间的门出来了,不愧是兄妹,来的真及时。
“哥,有什么发现吗?”魏淳转过身去和她说话,原本是想把自己微红的脸颊遮掩住。
却不想,这一转身,把微红的耳尖直接暴露在江恕眼里了,她还毫无所觉。
江恕眉尾一挑,瞄她耳尖两眼,无声一笑,也跟着转移话题”
魏澜道:“我们出去说吧,江小姐和我回警局做个笔录,这件事有消息我会通知你的。”
一行三人去了市局。
简单做个笔录,魏澜就把自己的发现和她说了,她母亲被注射的毒-品,很有可能是他们缉毒队一直追踪的那批新型毒-品“羽毛”。
“羽毛”最初出现在云南边境,缅甸一带,是前年才流入内地市场,不过因为是新型毒-品药性猛烈,一入内地就开始供求不足,后续跟不上卖货的速度而逐渐脱离内地市场。
只是不知道,这种都消失两年的毒品怎么又出现了,还是在方敏的身上,这么大的手笔至她于死地是为什么。
“短期内是找不到凶手的对吗?”
江恕异常的平静,听到“羽毛”的时候也只是眉头一皱,并没有其他表情。
“对,短期内找不到,希望你节哀,我们会尽最大的力找出凶手。”
江恕道入土为安。”
“当然可以。”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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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礼举行那天李洛和陈熠文也来了。
那是个阴雨绵绵的日子,淅沥沥的小雨从早下到晚。
北京城郊的墓园安静又陌生,这次江恕倒没有哭,从始至终木着一张脸好像所有的鲜活从那一刻开始消失的一干二净。
下葬后,日子还得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