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姀不差,但比起阮沁阳太过小家碧玉。
“这是我特意选的,希望姀妹妹喜欢。”
阮姀有些无措地收了礼,连谢了楚媏几声。
瞧她这个样子,阮沁阳扫过那群表情各异的表妹们,这些日子她不在,阮姀估计是在她们手上吃了亏,她走之前阮姀还努力培养还努力培养大家风范,如今又有点畏畏缩缩了。
除了阮姀,其他阮家表妹楚媏也备了礼,见状阮沁阳也把准备的礼物让青葵拿上来让她们分了。
她虽然不喜欢这些表亲,但是面上要做足了。
堂亲的礼物跟表亲的不同,而阮姀的又要更好一筹。
一位阮家嫡出的姑娘看着不高兴:“我这是一尾散簪,姀姐姐却得了点翠头面,按理说我才是跟大姐姐一起长大的,怎么大姐姐反而偏疼姀姐姐。”
“就是,姀姐姐发少哪里撑得起那么一套发饰。”
“我瞧着姀表姐神情好像也不喜欢这套头面,苦着一张脸,不会的还以为大表姐给她送了□□。”
话越说越过,阮姀不禁站起:“不是,我喜欢这礼物。”
“喜欢就喜欢,何必站起来,像是我们没见过好东西要抢你东西似的。”
阮姀面红耳赤,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阮沁阳瞧着,想起了阮姀在书中的死因。阮姀是不是天生就吸引人欺负她,书里面“阮沁阳”和“砚哥儿”折磨死了她,如今她跟砚哥儿去了京城回来,又有一群表亲、堂亲看不顺眼她。
“她是我庶妹,与我血脉更亲,她的礼自然更重。”这话是阮沁阳回之前堂妹的问话。
“可若是没分家……”
“多少年前的老黄历,还拿出来翻说。”
她们这些姑娘敢对阮姀大小声,却不敢对阮沁阳使脾气,别说她以前在侯府的绝对地位,现在阮晋崤又成了皇子,更没人敢惹她。
“我与栖霞县主舟车劳顿,你们也散了罢,吵吵嚷嚷的听着头疼。”
“大姐姐那儿疼”
“大表姐我学过推拿,要不然我给大表姐和县主按按。”
阮沁阳又废了几句口舌才把想拍马屁的姑娘们哄散了。
楚媏在旁看得过瘾:“虽然也有人讨好我,可绝没有你这般的夸张。”
“你马上就能享受到了……阮家的长辈太多,虽然分家了,但与其他家族不怎么相同,而且府中没有主母。”
“刚刚我在人群中看到一位绾了妇人髻的女人殷切的看着阮伯伯,怎么觉得你们家人就像是块肥肉,连砚哥儿都有小姑娘到他跟前叫他表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