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渐渐回温,尤其是被大掌包裹着的脚也不再由内而外泛着寒意,冰冷得直达小腹,痛到虚弱。
安澜渐渐进入了睡眠……
“我的澜澜要是永远都这么乖,就不用我瞎操那么多心了。”
蔺一珩勾唇宠溺地笑着,言语间随时浓浓的嫌弃之意,眉目中流露出来的却是无尽的深情。
他抬手细腻地擦着安澜额上的汗水,还生怕自己动作太大而将怀中的人儿吵醒,因此小心翼翼地显得有些笨拙。
能照顾她的感觉,真好。
以后……他还想就这样继续宠着,再也没有失踪,再也没有失忆,宠一辈子。
……
翌日,温暖的阳光钻入窗棂,透过窗帘的罅隙落了满地的绚烂斑驳。
相拥入眠的大床上,恬静美好。
安澜清晨便有些睡得不太安稳,痛感让她不断地翻来覆去,却又迷迷糊糊地醒不过来,也无法入眠。
“澜澜?”蔺一珩被怀中的人儿闹醒了,抬手摸了摸安澜的额头。
细密的汗珠铺在她光洁饱满的额头上,果然如往常一样,痛经的时候会有些低烧。
“嗯……”安澜无意识地嘤咛了一声。
她伸手揪紧被子,轻轻皱眉,双眸却是依然阖上的,不清楚究竟是否清醒。
“澜澜,醒醒。”蔺一珩紧紧蹙起眉头。
他抚着安澜的发丝,想要将她喊醒吃点东西再睡,但安澜却只是蹭了蹭被窝,似是没有听到蔺一珩的声音。
见状,男人的大掌顺着她的身体缓缓地向下摸,纤细的腰肢,微撅的翘臀,修长笔直的大长腿,然后盈盈握住她的脚丫。
果然,小脚丫子又冰凉了。
“嗯……别碰我……”安澜被蔺一珩叨扰得稍微有了些意识,于是又嘤咛一声。
小手松开被褥,抵在了蔺一珩的胸前,撑着他健硕的胸肌,将自己稍微推出去了许些,与男人保持了距离。
“乖,起床喝点黑糖姜茶再睡。”蔺一珩又往安澜的方向蹭了几分,捏了捏她的鼻子。
然,安澜却是依旧不理会,抬手便把他的狼爪给擒住了,然后从自己的鼻子上扯了下来。
“痛经还这么有攻击性,你老公我都进化成小奶狗了,澜澜你怎么还是小野猫?”
蔺一珩有些不满地挑了挑眉,倏然心生坏意,于是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向安澜靠近了过去。
“媳妇儿,真不起床?”
“……”没人理他。
“再不起床我吻你了哦。”
“……”依旧没人理他。
于是,蔺一珩长臂一揽,大掌贴紧她纤细的小蛮腰,向自己的怀中一搂,果然说到做到地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