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难受,嗯?”
“什么?”安澜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hiv的潜伏期很长,一般不会有什么很严重的症状,所以经常容易被人忽略。
她这几天并未觉得身体不适,难受什么?
“忍一忍,我马上派人来送解药,嗯?”
蔺一珩敛着安澜额前被汗水浸湿的几缕碎发,轻轻地勾到耳后去。
话音落下,他倏然翻身下床,弯身将被扔到地毯上的被子捡了起来,掩住安澜的身体。
“左宸,送春|药的解药到华胥酒店309房间!立刻,马上!”
“哈?”左宸闻言后,大跌眼镜。
还没等他问清情况,蔺一珩便丝毫没有给他机会地挂掉了电话。
“我屮艸芔茻!”
听到电话里传来的忙音,左宸暴走。
他的爷居然被人下了药
是哪个女人竟然敢这么大胆,又……
又由此殊荣,可以被他家爷临幸了?
“谁的电话?是不是我亲爱的宝贝有消息了。”顾潇潇立即将眸光投了过来。
她伸手揪住左宸的耳朵,长长的指甲划着他的脸颊和耳廓,“快说啊!”
“疼疼疼……说说说!”
面对顾潇潇的暴力,左宸立马怂成一团。
“不是关于安小姐的,是爷打电话让我去给他送春|药的解药,人就在楼下。”
左宸伸手,指了指地毯。
几人现在依然在华胥酒店徘徊,刚刚找过一圈后,又重新回到了订婚典礼的现场。
安澜突然失踪,每个人都很着急。
“我屮艸芔茻!”顾潇潇呈现出了跟左宸一样的暴走状态,倏然想起了什么。
她缓缓扭头望向左宸,“我亲爱的宝贝该不是被你家爷狼吞虎咽了吧!”
说到这里,她不由张了张红唇,尔后便啧啧赞叹了起来,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左宸嘀咕,“如果狼吞虎咽了,还要解药干嘛……真不知道爷的大宝贝功能还在不在了,成天憋着恐怕都快生锈了……”
“还不快去找解药!”
顾潇潇倏然一巴掌,便向左宸的脑袋拍了过去,跳脚得想要揍人。
蔺一珩的药,八成是江心瑶下的。
不管现在在华胥酒店309房间里的女人是江心瑶还是安澜,顾潇潇总得去一趟。
救宝贝,或者算账!
“女人,你能不能淑女一点?”左宸倏然抬手握住顾潇潇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