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不是我伤的,江太太不清楚?”安澜神色微冷。
“你……”薛芳有些顾忌地瞥了一眼蔺一珩,终究没说出口。
见状,安澜眸底沉下一片暗影,讽刺道。
“江太太还是先回去看看江董和江小姐的情况吧,免得一会儿怎么丧女都不清楚。”
况且,就算薛芳敢抽,她也不会缺德地给,毕竟自己还没有确定是否感染hiv。
薛芳恶狠狠地瞪了安澜一眼,转身便甩手离开,怒得一路带风。
亲子鉴定结果出来了
诊室外的走廊,终于恢复了安宁。
安澜松了一口气,她从蔺一珩的怀抱里挣脱出来,深呼吸着。
垂眸摁了摁自己的太阳穴,实在头疼。
“不舒服,嗯?”蔺一珩捧起安澜的脸。
他弯身将自己的额头,贴在她饱满光洁的额上,轻轻一顶,却是宠溺。
“没有。”安澜推开蔺一珩,摇头。
她轻轻抿唇,像是解脱,“只是我不喜欢应付这些事情。”
以前在天阑阁的生活实在简单,哪怕是恶人都恶得纯粹,不会像这些女人一般,花样玩心计,难以捉摸。
“你难道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安澜抬眸,望着蔺一珩的眸光有些复杂。
男人眸光收紧,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倏然反问。
“难道你还有哪里受伤了瞒着我?”
蔺一珩与安澜的思考点……似乎永远都完全不一样。
起码,他是永远站在她的立场上。
“为什么无条件相信我?”
蔺一珩垂眸,眼角带着一抹痞气的笑意,深情地望着她,“因为我愿意。”
安澜的脸清纯却不失魅惑,这两个词同时叠加在她的身上,从不矛盾。
清澈的杏眸里,永远都是纯粹的神采,美目流盼,犹似清泓。
但冷傲灵动之际,实在又有几分勾魂摄魄之态,盛世美颜令人魂牵梦萦。
这样的神态,让人如何不愿意相信?
“就算是你做的,老子也乐意宠着。”蔺一珩微微仰起下颌。
他对于自己宠妻狂魔这样的设定,还是非常骄傲自豪,又极为满意的。
媳妇儿嘛,老公不宠,谁来宠?
“澜澜。”蔺一珩倏然轻唤了一声。
“怎么了?”
“你真的是r”
疑问中,带着几分惊喜与不确定性。
如果真的是的话,他便离那个有待确定真相,又近了一步。
因为他的媳妇儿,的确是rh阴性血。
极为罕见。
“我发现你们这些人,总比我更了解我自己。”安澜清淡地瞥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