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宋珩正想跟太后说他要立后之事,当即去了慈宁宫。
宋珩进到慈宁宫的时候,远远就听到一阵哭声。
他一进门,便看到太后坐在屋里垂泪。
宋珩这辈子最怕两个女人哭,一个是苏棠,一个就是太后,他赶紧过去,一边搂住哭得收不住的太后,一边厉声责问太后身边的掌事嬷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这世界上还有人敢欺负太后?宋珩觉得那人一定是活腻味了。
掌事嬷嬷一脸为难,还是太后抽泣着开口:“还不是为了你!”
宋珩:“为了我?”
太后:“你可知道近日宫中流言?”
宋珩接过李德全递来的手绢,一边给太后擦眼泪一边皱眉问:“什么流言?”
太后垂泪不已:“珩儿,你还记得自己已经多长时间没翻后宫牌子了吗?”
宋珩给太后擦泪的手顿了一下:“母后。”
太后:“身为皇帝不翻牌子不为皇嗣考虑也便罢了,可你,可你怎么又做出那种事来呜呜呜呜……”
宋珩摸不着头脑:“朕做了什么事?”
太后似乎难以启齿,还是她身边的掌事嬷嬷解释道:“回皇上,最近宫中传言,皇上对后宫冷淡,是因为,呃,染上了断袖之癖。”
太后一听到那个“断袖之癖”,哭得更厉害了。
掌事嬷嬷接着战战兢兢地说:“更有传言称,皇上此次下江南,就是为了在江南养娈童,甚至有人看到皇上在梨园里,额,搂着面容清秀的娈童亲热。”
太后听着那些话,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没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好不容易助他坐上皇位,孙子还没给她生一个,就染上了这种见不得人的癖好。
宋珩听后冷哼了一声:“这帮子牙尖嘴利的妇人。”
太后抬头:“珩儿,这些流言到底是不是真的,你这么久不翻牌子,是不是真的成了……呜呜呜呜”
宋珩无奈地叹了口气,拍着太后的背:“母后,这种流言您也信?”
太后擦着眼泪:“那,那就是说这是假的,你不是断袖?”
宋珩点点头:“当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