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监察员死死按着阿昭,并温声细语地劝慰:“先生,请您不要激动,放慢呼吸,放慢呼吸……”
阿昭听后一阵无语,不过他很快想明白其中关节----千里这是怀疑自己发情了?
他急忙大喊:“我是来帮你忙的!我没发情!”
千里皱着眉头瞥他一眼,对身边的一个监察员道:“给他上隔离盔,一起带回去接受检查。”
“是,站长。”
监察员两只手捧着一个像之前那样的黑色的头盔走上来,举高要给阿昭套上,阿昭大惊,立刻像头要被上嚼头的驴一样又踢又蹦,非常不配合。
“靠!!我说了我没发情!!!”
千里越看他越觉得他不正常,现场到处都是混杂的浓烈信息素,他也分辨不出阿昭到底有没有发情。
“快给他戴上头盔!”
阿昭一边挣扎着一边高声喊道:“我真没问题!千里……住手!大爷的!我是你们站长男朋友!”
他后一句话是对着要给他戴头盔的监察员说的,那人微微一犹豫,千里直接上手夺过隔离盔,直接给阿昭扣上了。
“站长……”
千里看向那人:“怎么了?”
“咳,没事……”
“站长!”
这时又有人从后面走过来,叫住千里,他面无表情地转过头,只见那位同事脸色很不好看,对上他的视线,倒是松了口气:“站长,里面的情况不太好,你要不要去看看?”
“那个发情的”
同事点点头:“还没成年……好像是个学生,我们带的抑制剂里没有适合他用的。”
----又是件麻烦事。
千里一边往那边走一边快速说道:“尽快疏散人群,让暂时空闲的监察员在周围待命,挡一挡外面的人,尽量不要让别人看到里面的场景。”
如果事主是未成年,就更难办了,ome不定又要引发一些公众问题。
千里跟着同事来到那个o所在的地方,情况比他想象得还要严重很多,这个o有些凄惨,血淋淋地躺在地上,周身几米都染着血迹。
倒不是有人对他做了什么不轨的事情,他纯粹是发情太难受,自己蹭的。没轻没重……脑袋都蹭掉一块皮下来。
都这样了,他还在不停地哼哼,整个人贴着地面不停地磨蹭,也不知道他磨蹭什么。
千里走过去将他扶起来,轻声问道:“同学”
那名o没说自己有没有事,反而立刻抱住千里的胳膊贴在他身上,对着他的脖子又蹭又亲,热情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