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瑿桃花眼一弯:“不是要进行祭祀娲神的仪式”
圣女琦哆点头:“自然都能,只要几位换了衣物便可。”
“是苗人的服饰”
圣女点头,招手唤了一人带他们换一身穿着。
苗人的服饰太过复杂。头冠、银梳、项圈、耳饰、手镯,银物一个一个往上加。屋里栗梨、白荆喜被人套上衣物,屋外婴婴蹲着望天。
她穿不了人类的服饰,无论套上什么衣物终究会变成嫩黄色的齐胸襦裙。
越瑿知道如此,早就快马加鞭换好衣物,跑着抱起蹲在屋外的婴婴。
他的长发编成长辫,头上围着蓝紫色头布,眉间坠着银饰,脖颈挂着银羽的项链,身上的是修身的蓝紫苗服。
婴婴瞧着他的穿着,瘪着嘴埋到了他的肩窝:“你穿的真好看,像是变了个模样。”
越瑿托着她的臀,手轻轻拍着她的背:“是是是,变了个模样,婴婴现在定然羡慕极了,不然说的话怎么透着个酸味呢?”
“酸的难吃,还是酸辣的好吃!”婴婴从他的肩窝起来,逗了逗垂在越瑿眉心的银饰。
又是颠三倒四的话语,越瑿感受着她不时在眉心的点触,不禁笑弯了一双桃花眼。婴婴当下停住了动作,手托着下巴。
越瑿熟悉她的表情,于是用鼻尖蹭了下她的脸:“我的婴婴”
他还想打趣一会儿,就被眉间的微热震了一下。越瑿睁大双目,有些受宠若惊。
“做,做什么呢?”他有些结巴地说,脖颈泛起了红晕。
越瑿的表现难得让婴婴寻见几分从前的样子,她又仰头亲了下越瑿,这次不是眉心而是越瑿的眼皮。
她捧着越瑿的脸,笑着问:“阿玉,现在你开心吗?”
经过双重暴击的越瑿红着脸,扭捏地点点头:“开心,我有些兴奋......兴奋得不得了。”
婴婴凑上脸,指了指自己的额上的红痕道:“阿玉,你也亲下,我也肯定开心地不!”
不知经过无数暴击的越瑿将婴婴放下,背着她用手敷在微烫的脸上。越瑿心口疼痛交加,他低头按上胸口,迫使胸口疼痛缓解。
婴婴转到他的身前,学着越瑿的样子也将手置在他的胸前:“阿玉生病了吗,脸好红,又流着汗。”
越瑿摇头,将她拥入怀中,趁栗梨白荆喜二人还未出来,便玩着婴婴的手道:“你喜欢栗梨、白荆喜、阿娅里,还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