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一大堆好看漂亮的词,还评论这人的相貌像他,越瑿无可奈何,但基于婴婴知道的词大多是跟他学的,也只能装作疑惑地道。
“那这人像我,不是既像男的也像女的?这可不是怪异得很。”他的语气有些搞怪,婴婴没听出来,还在琢磨自己哪里说的不对。
婴婴嘴边的青菜迟迟没下口,她单手摸了摸下巴。
“不是既像男的也像女的,是很让人喜欢的一种感觉,就像是红果子的感觉。”终于清楚地说出自己的感受,婴婴嘴边的青菜也咬了下去。
越瑿本以为她会反问自己,却没想到会听见这样的答复。
他紧抿着唇。很让人喜欢的感觉是什么感觉?她竟然懂得这些,明明灌输情感的只有他一个人,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越瑿抱着她的手有些颤抖。
“就是一眼看上去她是个很好很好的人,就像我刚开始看到大美人的时候,不过她长得比大美人高好高,好像......”她单手笔划着。
越瑿凝视着她在半空笔划的手。
大拇指食指张开最大,婴婴道:“好像那么大,有七尺的样子。”
“七尺”
手中拿着的青菜被她一口吞了,婴婴哼了一声道:“我确定,那个女人要么就是六尺快七尺,要么就是七尺多。我不会估计错了。”
看着她的模样,越瑿的声音有些放软:“她只对你挥手和笑了吗?”
串青菜的细签子的尖角正被婴婴掰去,她边掰边答:“嗯,她什么话又没说,就摆摆手,笑了笑。那铃铛声音就是在我回头喊你的时候响的。”
“那她有脚吗”妖可以化作人身,可鬼没有影子,也化不了人身。
问题刚问,婴婴的白眼就丢了过来。这又是谁教的?越瑿觉得自己似乎这几天都不开心。
“阿玉,你好傻呀,那边买东西的人那么多,天又是黑的,人挤人怎么看脚,都黑了影子都照不出呀?”她吃饱喝足,舒服地窝在越瑿的怀中。
越瑿下意思抬头看天,天不算太黑,还有一点点阳光透着树叶的缝隙洒落下来。
他的脚顿在原地。
“阿玉?”婴婴闭着眼,没有感觉到人在走路,“发生什么事了?”
哎,越瑿无奈地单手捏了捏眉头,不是他发生什么事,又是婴婴本人啊。
“婴婴,你说现在是什么时候?”他捏着脸让几乎快要睡着的婴起来。
婴婴不开心,反手抓着他,不耐烦地睁开眼:“天都那么黑了,还是什么时候,快点睡觉的时候,困够困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