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谈这件事。”越瑿摇头,“但这是不可饶恕的,因为目的强迫另一人,抛下真正所爱的人。”
手指从她的额缓缓往下拂过,他道:“越玉是人渣,可我不是他。我融合了他的记忆,但我确信自己不是他。婴婴。”
婴婴用力点头,捏着越瑿的脸道:“我知道你不是他,只是有些不舒服。”
“这里,很不舒服。以前没有的。”她指着心口,原地蹲下,“刚才听了你的回答又有些开心,阿玉,我生病了吗?”
越瑿将她抱到床上,敲了敲她的脑门:“你没有病,是我病了。来来来,趴着,我继续给你上脖颈的药。”
衣领掀开,露出的雪白肤色上浮着难看的青色淤印,他边涂边亲,不管嘴上因此染上的药渍。
药膏涂完,他忍住擦药擦出来的情绪,将灯一吹,掀了被子滚了进去,将婴婴抱入怀中。
清晨是婴婴拉着他起来。可越瑿还未睡够,手一伸又将婴婴重新拽入怀中:“我们晚点去喽,他们中了血蛊,现在肯定是精疲力尽,再睡一会儿,乖。”
一睡睡到将近午时,他在婴婴威胁的眼神下,笑眯眯地穿上自己的衣物。
轻声打开越祺房门,果然看见越祺坐在椅上一动不动若有所思,李念涟躺在床上,模样像是在休息,整一个温馨的气氛。
越瑿笑着出声破坏:“爹染了血蛊都这么精神,儿子佩服呀!”
越祺不明所以:“你什么意思”
当然有关系喽,撒了差不多一晚上的娇才让婴婴说话。他白了越祺一眼:“染血蛊就不要白日宣淫。就算白日宣淫,也要小声点,压低声音。”
婴婴牵着他的手,不断点头应和。
这什么跟什么,越祺敲着桌子道:“你们到底在说什么?白日宣淫,谁这么有空”
看他从椅上站起,婴婴疑惑道:“可是昨天我们来找你,大美人一直喊疼,还说轻点慢点之类的话。我肯定没听错呀?”
越祺纳闷道:“我为她按摩。因为血蛊,再轻的力道她也说痛。你们昨晚听到的应该是这个。”
牵着婴婴坐在椅上,越瑿笑道:“果然是这样啊,怪不得我想中血蛊的人还这么热情。”
他神色一正:“越祺,徐玔怎么说?”
越祺也知他现在来此定然不是为了开玩笑,倒了茶水向越瑿方向推去。他道:“还能怎么说说徐家不就暴露了,只能旁敲侧击。”
“那你旁敲侧击出什么来了?”越瑿问。
越祺道:“血蛊之事,徐玔丝毫不知。她比我还要着急,我去寻她时,她一直在训李怀歌。听我聊起血蛊时,一脸着急,直说现在懒得对付越家。”
越瑿喝了口茶水:“李怀歌呢?”
“本来徐玔想让那小子出去,那小子非待在房中听我和徐玔的谈话。”越祺点了点桌,“可疑的是,他的理由是害怕我伤到徐玔。我是傻子吗?这时候给自己留下话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