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悔,绝对要反悔!
月倾欢可没有忘记,生这两只小狐宝的时候自己所经受的痛苦。
御千澈没有陪在她身旁也就算了,现在竟然还想让她再经历一次那样的疼痛。
月倾欢决定暂时不理他一天。
马车里,御千澈看着气哼哼黑着一张小脸的媳妇儿,也拿她没办法……
莫府。
摄政王府的马车仍隔了一段距离,门口的下人已是忙不迭的去通报。
月倾欢尚未下马车,就听到外面传来恭恭敬敬的行礼声。
她拨开车帘,提起裙摆,被御千澈搀扶着下了马车,只见眼前躬着四五个人的身子,打头的白胡子老儿应该就是贞嫔的父亲,御千澈的外公----莫太医。
“参见郡主。”
莫太医见月倾欢下来,又一次拘谨行礼。
“太医不必这么见外,我们都是自家亲戚。”月倾欢灿烂一笑。
兴许是小郡主的笑容太明亮,这些亲戚的局促不安总算减轻了些。
莫太医虽然是当朝摄政王的外公,可摄政王从来也没理会过他。
像御千澈这般的冷面杀神,纵然有再亲再近的血缘关系,也没人敢擅自去套近乎。
所以这个外孙不管坐在多高的位子上,莫太医都没有得到半分好处。
今日御千澈带着月倾欢骤然来访,比起高兴,莫太医一家人更多的是受到了惊吓。
“殿下,郡主,请入座。”
莫太医驼着背,诚惶诚恐的把御千澈和月倾欢请入府中,看茶叙旧。
----倒也没什么旧好叙,御千澈压根没有任何关于这‘外公’一家人的回忆,莫太医只能自说自话,回顾一下御千澈小时候多么聪颖过人,一看就知将来非同凡响云云,进行一番虚假的商业吹捧。
“对了,莫太医。”月倾欢打断了莫太医的絮絮叨叨,“当年贞嫔在病逝之前,是你一直在给她开药治疗,对吧。”
莫太医一愣,他没有想到月倾欢竟会如此突兀的提出这个问题,就先转过头去看了看御千澈。
御千澈捧着茶盏,淡淡道,“只管回答欢欢的问题。”
莫太医心中悚然,便支支吾吾道,“贞嫔是老夫的女儿,她在宫中身患顽疾,自然也是老夫和其他家人一直在照看着她,为她诊治。”
月倾欢眯起眼,“你们给她看了那么久的病,就没有发现一点异常吗。”
“什,什么异常?”
“据我所知,贞嫔在入宫之前,并非是天生体弱多病。”月倾欢道,“如果她是一个那样的病秧子,你们也不会专门培养她入宫,否则哪天病死了,岂不是得不偿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