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作乱够了,程熊蔺抬起头,笑语道:“刚刚你是不是想这么偷亲我?”话语里分明是掩不住的得意。
她堂堂大小姐,必然是比怂货小助理大胆多了。
常鸢眼睛不错地盯着程熊蔺微微泛红的脸,她抬手扣住程熊蔺的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主动吻了下去,嘴唇之间的摩挲甚至也无法让她满足,她想更深些,更深些,但又不得其法。
程熊蔺微微张开唇,常鸢这才找到入口。
两人唇齿缠绵间,常鸢的手自来熟地攀上了程熊蔺的柔软。
吻到缺氧,常鸢才抬起头来,看程熊蔺已经被欺负地两眼雾蒙蒙的,又低头继续吻下去。
两个生手,一夜就这么吻过来吻过去,完全没别的进展,也不需要别的进展。唇齿相依已经是满室的温柔,两人直到累得相拥着睡过去,才安分了一点。
那边,可怜地一个人加班的宋珲发了邮件,白白等了好几个小时,手上的风华资料已经看了大半,也没收到常鸢的回邮,他只能关了电脑结束了一天的工作。
在休息室歇下的时候,宋珲还在想,他明天必须亲自去一趟程熊蔺家,盯着她们分居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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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早上10点,程熊儒打开了别墅的大门,一进门就话唠般地嚷嚷,直朝着二楼而去,“爸让我送你去机场,你快点!我今天还有篮球赛要打,你别耽误我功夫。姐,你是不知道,现在的小姑娘可严格了,做男神不仅要学习好,还要运动好,为了当校草,我的日子过得苦,你可别再给我添乱了。”
说话间,程熊儒已经到了二楼,敲了敲卧室的门,“姐,我进来啦。”
半晌没反应,程熊儒也顾不得礼貌不礼貌了,赶飞机要紧,赶篮球赛也要紧啊。
待他转动门把手后,才一跨进门,只觉得眼前一道虚影一晃而过,然后他就被一脸懵地推出了卧室,来不及反应过来,卧室门又砰得一声关上,差点撞到他的鼻子。
“什么鬼你要是被绑架了,你喊一声,我找人来救你。”
程熊蔺已经匆匆穿好了衣服,听到弟弟的声音满头黑线,遂打开门去,站到程熊儒面前,生气地说:“等你找人救我,我恐怕已经被撕票了吧。”
程熊儒摸摸鼻子,嬉皮笑脸地回道:“我还是祖国未来的花骨朵呢,对我要求低一点哈。”
正说话的时候,程熊儒瞪大了眼睛看着程熊蔺背后又走出一个女人,头发明显还有三分凌乱,一脸坦然地穿着她姐的睡衣,最过分的是,脖子上那是吻痕吧。
程熊儒登时一张嘴惊讶地都快塞进去一个鸡蛋了:“姐,姐,姐,你金屋藏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