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呵护着自己,对她那样儿的尊重,因为自己在聂昀眼里,是个自尊心跟强很自爱的女孩子。
一个男人喜欢你,就会有冲动,可他如果爱惜你,就会克制。
如果说如今一身名牌,自己修饰整洁,这才叫生活,以前不过是活着。
那么遇到聂昀,被他体贴尊重,这才叫男人,以前那些不过是交配的野兽。
人只能跟人有爱情,人怎么会跟野兽有感情?
就好像,宣海潮那个没名没份的第一任老公。
还没结婚,他甩了宣家重金聘礼时候,就摸索进了宣海潮的房间。
他的手,摸索着宣海潮鼓鼓的胸部,显得那么的贪婪。因为他们家给过钱了,这个女人,就已经是他的东西了。
她扭动身体拒绝着,可心知不能够拒绝得太强硬了。
一旦拒绝得太强硬,只怕以后的日子也不好过。
当然宣家二老没让他得逞,尝尝甜头可以,可是真要上,还得留在婚礼上,再索取一笔洞房费才准进门儿。
那天家里贴着红色的窗花,那红艳艳的红,昭示宣家将要办喜事了。
可自己软到在地,鼓鼓的胸部还有男人急色的手抚摸过后留下的恶心感觉。她任由泪水,无声的滑过了脸颊。
可是现在,现在她遇到了聂昀这样子的人。
高贵、英俊、干净,有时候又会在自己面前害羞,可他在人前却是孤傲而自负的。
这么好的一个男人,跟那个工地上死去的野兽,有天渊之别。
是人都知道怎么选!
本来她只是嫌弃自己的铃铃,可是在聂昀捏住了自己的手一刻,她毫不犹豫的下了决定。苦日子她都已经过够了。在以后,她要过上一些好日子。
聂昀喜欢的,是努力、自傲,有自尊心的女大学生。是那么一朵不屈不饶,积极向上的小白花。而不是一个嫁过人结过婚,连孩子都生过的乡下小媳妇儿。
坦诚?聂昀嘴里说喜爱自己,可是倘若真让聂昀知道这一切,只怕会吓得他三观尽毁吧。
然而,自己若能嫁给聂昀,她可以装一辈子,将过去那些酸苦不幸都统统扔开了去
那个孩子象征着自己曾经丑陋不幸的孩子,她不想要,也根本不想留下了。
她换了联系方式,再没给铃铃打一分钱。所谓父母养育之恩,她觉得自己这个女儿已经还得够多。
然而有时候,那蠢蠢欲动的恶意,却也好像是一蓬的水草,这样子的蠢蠢欲动,疯狂滋长。
就好似,自己每次看到聂小月时候。
聂小月这么大了,可却像个孩子,那么无知、白痴,却是聂家人的心肝儿肉。
自己跟聂小月这么大时候,孩子都生了。如果自己女儿能长大,十五六岁就要给乡下男人生孩子。
可是聂家这干干净净的小公主,居然还在这儿装柔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