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皇上说的有理。”
一个问题兜来兜去,她始终不曾发表过什么有建树的言论,惹得柏子车恼怒不堪。
这时,她也只是表面慌张地跪在地上,喊上一句“臣该死!”
不知是她的演技太差,还是不屑去演,那假的一戳就破的慌张表情叫人看着别扭的只想一脚踹死她。
饶是如此,这也算是在给柏子车面子吧!想她手握八万重兵,凭什么会对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代理皇帝低眉顺眼!
“花娘,咱们走吧!”
赫连喜突然开口说道,刑公公有些迟疑,“公主不往下看了?”
“还看什么看,绕来绕去说的都是些废话,柏子车对付不了她的。”赫连喜打先走出了石屋。
“这天禧着实是比华贵夫人厉害的多,她为官数十载从未树敌,身为南军将领,深受南军爱戴……”
刑公公赶紧举着油灯,跟在了赫连喜的身后。
“柏子车现在根本没有本钱和天禧叫板,对付天禧这种沉默的斯文败类,只能用一个方法,就是……你要比她还沉默,还斯文,还败类。”
刑公公听着赫连喜的高论,有些发懵。她原本是个粗人,虽说跟着先皇熏陶了数年,又跟在柏子车的身边好几年,可还是及不上公主和颜驸有那么高深的觉悟。她只知道用嘴巴解决不了的事情,是可以用手解决的。所以这么些年她负责出力,颜玦负责出计,配合的也算是天衣无缝。
这就叫“天生我材必有用”吧!
果如赫连喜所说,柏子车是搞不定天禧的。
午时,柏子车有些颓唐地回了昆闲宫,甚是惊愕地看着赫连喜一头冲进了自己的怀里。
只是他不知接下来发生的才叫一个震撼。
只听赫连喜说:“车,你回来了。”
果然,柏子车一听,惊掉了下巴。
赫连喜却在心中狂笑不止,车,车,她以前怎么没有发觉柏子车的名字起的如此精彩,他怎么不叫飞机、轮船、大炮啊?
不过据刑公公说,这…车,就是以前容天雪对柏子车的爱称。
如今喻儿没了,赫连喜却还得面对柏子车,摆在她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继续悲痛欲绝,要么就装疯卖傻。
可是明明知道自己的宝贝儿子没事,她才不要装作为儿子悲痛欲绝,将将找齐了三魂七魄的赫连喜对这些颇有些忌讳。
于是,她选择了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