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子其第一想法就是把电话给按了,却看到显示的是夏雪的名字。
嘴角勾起一丝不愉,他按通电话:“我是骆子其。”
电话那头许久没回应,待他失去耐心的时候,却听到夏雪柔得可以挤出水的声音:“子其,你,你不喜欢我了吗,也不给我打电话,呜呜…”
女孩娇嗔而带糯弱的声音响在耳边,曾经,他天真地以为,她就是自己共携一生的那个女孩。
可什么时候起,他越走越远了呢?
“子其,人家都拉下脸来求你了,你还不理人家吗?”夏雪娇嗔无力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
骆子其叹息一声,声音带上一种沉寂道:“知道错了?”
许久,夏雪才带着哭腔道:“我就是太在乎你了。”
“雪儿,这十几年来,我对你的心意,表现得还不够吗?算了,我们还是各自冷静一下吧。”骆子其淡淡地说道。他从床上坐起来,望了一眼窗外洁白的月光,想象着路秋又该起来喂奶了。想到她又要一个人对着女儿自言自语,女儿则吸着奶,皱着鼻子的样子。
俄而,他的心又变得温柔起来。
听到骆子其提出分手,那端的夏雪急了,声音有些尖锐:“子其,你说的什么话,难道,难道你喜欢那个村姑了吗?”
夏雪喊路秋做村姑,骆子其从床上走下来,径直走到阳台,月光洒了他一身银光,他看到对面微微敞开的玻璃窗,橙色的灯光,一个月白色家居服的女孩,搂着的孩子,女孩并不望向他,只是低着头,嘴唇微微张开,似乎在对孩子说着什么。、骆子其笑了。
“骆子其,你在听我说话吗?”夏雪有些恼火道,“你的品味几时变得那么低俗的,堂堂骆家大少爷,竟然迷恋一个乡下村姑,也不怕人笑话。”
这就是社会名流,夏家大千金,从她的话里吐出来的所谓“修养”的话。
骆子其心里感到一阵厌恶。
“夏雪,别闹了。我们冷静一下吧。我人在江城,你在帝都,这就是两人的差距。”他轻声道。
夏雪不依不饶道:“你说谎,这就是你为自己的变心找的借口吧?自从上次分别后,我才知道,我是那样的在乎你,每天都牵挂着你,担心你过得快不快乐,可你呢,却变心了。”
骆子其一阵头痛。
骆子其淡然道:“你跟骆子风在一起,不也挺开心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