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往常一样,青翠欲滴的水草,看上去鲜美滑腻的草鱼,这道菜色香俱全。
陈玉咽了一下口水,招呼莫淑芳吃饭后,率先挟了一筷子的鱼肉,正准备大块朵颐,突然地,她的脸色一变,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不可置信地望一眼路秋,飞快地冲到一旁的垃圾桶,猛地呕吐起来。
莫淑芳皱着眉头道:“怎么了,可是肚子不舒服?”
路秋微微一笑,问道:“妈,咱家的草鱼不好吃吗?”
陈玉捂住嘴,面色震惊道:“这鱼,好臭啊!”
鱼变臭了?
与莫淑芳惊慌不定不同,路秋出乎意料的激动,隐隐看去还有点高兴?
“妈,这鱼真的臭了?”她兴奋地问道。
陈玉不明白这孩子听到自家的鱼变臭了,激动成这样子。她拿手背擦擦嘴唇,冷声道:“小秋啊,我看这条鱼是不是不新鲜啊,怎么臭成这样子?”
莫淑芳若有所思地看一眼路秋,淡淡说道:“我瞧着鱼挺新鲜的,是不是你吃了别的东西,我来尝尝。”
路秋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直到老太太露出难受的样子,还特意叮嘱陈玉赶紧把鱼倒掉。路秋知道,她成功了。
这野猪草天生就与水草相克相冲啊,一旦移植在一起,就变成恶臭的调料。
果然,月狼知晓她的心思。
第三日夜晚,陆狗子从路秋培植水草的房间里搬出两筐翠绿的水草,绿油油的新鲜翠滴,丝毫看不出来有任何的异常。
“小秋啊,你确定这两筐水草有啥区别?”陆狗子心想着,白送给敌人那么多的水草,多浪费钱啊!
路秋冷笑:“你放心,我手段高明着呢。”
陆狗子不放心:“不会吃死人吧?”记得那个帝都来的女人说,是要把水草做成寿宴上的菜肴。
路秋低声笑道:“我从不干犯法的事情,不过是给他们一点苦头尝尝。”
陆狗子得到她的保证,神色一凛道:“那我把水草给路长贵送去。听路大方说了,他约了今晚十点钟交易。”
路秋微微颔首:“告诉长贵叔当心。”
陆狗子笑着走出门。
陈玉看到陆狗子深夜还来提货,心里妒忌成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