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鬼鬼祟祟,非奸即盗,你後面背的是什麽?」南烈想扯下怪客背上之物,从那人身材看出心中恣是有几分臆测。
「嘿嘿!南少主何时已当起慕蓉家的守卫呢?」蒙面鬼驼乾笑两声,向後退一步。「当真一场比武招亲就将两家的情仇付之流水。还是少主与俺一样,见到美色即忘了爹娘是谁,还没当上慕蓉家女婿就迫不及待想拍马屁当慕蓉家犬!」
南烈冷眼,挥动两臂使出招数,在掌间凝聚功力,准备一招将这死老头打下地面当狗爬。
「啧……少主真不怕一拳打来,会伤到袋内的宝贝吗?」
见四周空气凛冽骤降冰点,蒙面鬼驼在对方杀气腾腾凝聚沛气宏来一招中,突地谨慎,冷汗一冒向後退,残牙不住警告想打消南烈念头。
「不放下你背上大袋子,恐怕缺手断腿会是老鬼你喔。」南烈处之泰然,蓄满威吓。
「南少主要的不过是血之轮,老头袋子那麽大,当然装的不是那种小物品,只是掳个小奴婢回家侍奉老人,又何必如此大动干戈。」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吗?」南烈恣是清楚,没来由忐忑之时也阻止不了竟是心急的想伸手探个究竟的心态,一招雷霆万钧轰过来,竟让鬼驼招架不住,挺身一挡虚晃一招想飞身逃逸却不愼中伤。
半空飞落驼背老人身影,背上大袋不幸也承受掌力击中,发出呜咽一个极短女音。
这声音竟让南烈内心莫名一紧,瞳眸更是一沈。
「果然!掳走慕容丰义的女儿,事件不单纯。」
既接下慕蓉丰义的任务,可不能让她受到半点伤害。殊不知这些残留在风雷堡的派门早因擂台上,嫉妒他能得到佳人心生歹念,面前人即是驼背帮风闻最恶名昭彰、行事最卑鄙、擅用暗器的憎面鬼驼。
「我飞驼掳走慕容小姐只想换血之轮,少主若要阻挠,老头宁可玉石俱焚!」老鬼驼面纱脱落的面目奇丑无比,抹掉嘴角血渍,死也要揪住大袋子领口,似扼住被绑在里面的小姑娘纤细的脖子一样。
「少主真想英雄救美吗?」残牙露出讽刺,莞尔一笑。
前方俊美男人脸色沉,不由自主停下脚步。「这可不像少主在擂台上,英勇击落众人一样简单,若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划不来呀!」鬼驼口气不屑。
这一停,南烈查觉前方堡垒十呎,似有两派人马厮杀过的痕迹,空气中似有一股不寻常气氛。到底发生什麽事,难道风雷堡中已无守卫?
从坡道树丛处隐约有人影晃动,他站立不动。暗夜中,随著鬼驼一步步往後退,窸窸窣窣一群拿著大刀的汉子已迅速围绕他。
「哈哈,看来少主的运气不比俺好,还是先看看自己能不能躲过这次死劫。」
顿然被包围,聚集人数比之前擂台打落的还要多,南烈无动於衷站在原地视著鬼驼丑恶的面容。
「就这些人吗?恐怕不够看。」不是他刻意,而是这些人看来像沙包似的本不在他眼中。
「别太猖狂,我金刀门知悉,是你这小人栽赃我们袭击武当那些下山的臭道士,要不是有人在兄弟的客房通风报讯,仍误会是这群老驼背害的,就不知我金刀门又要死多少兄弟!」
一呛声,南烈眉头皱起来了。
「在客房通风报讯?栽赃?……」显然不知谁这麽有空閒?後方金刀门人朝著他方位砍来,他腾空一跃,扇背、双掌登时运气使出独门秘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