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叫元元,我叫旦旦,不是咱俩的节日为什么叫元旦节呢咱们去找爸爸妈妈要压岁钱吧?”孟旦旦忽然兴奋。
“我叫孟元元,你叫孟旦旦,是因为外公说蛋蛋也是圆的,和元旦节没有关系,元旦节也没有红包,春节才有红包,还要再等一个多月呢。”孟元元牢牢记住妈妈今天上午才科普的内容,尽职尽责教给弟弟。
孟旦旦似懂非懂,他看着窗外的大雪又开始活动心思,伸出小肉手推推锁死的落地窗,低头四处找开门的机关,边嘟囔:“哥哥,咱们出去堆雪人吧?”
“爸爸不让去。”孟元元可喜欢雪了,可是妈妈感冒被爸爸禁止玩雪,他们也不能玩雪。
孟旦旦垂头丧气的躺倒在沙发上,一双大眼睛里满满的沮丧与无奈,爸爸说过三个男子汉要照顾妈妈,他们不可以带着妈妈贪玩,要是妈妈感冒严重会很难受,还会和他感冒时一样要去二外公(陆沁阳丈夫杜康)那里检查身体、打针,女孩子很怕疼的!
“那我们去找妈妈玩可以吗?”
孟元元也想妈妈了,他们在楼下玩了半下午,妈妈应该睡醒了,两人手牵手上了楼梯去找妈妈,到主卧门前先敲敲门,孟靖东来给他们开门,他们从打开的门缝里探进去两个小脑袋,异口同声的小声问:“爸爸,妈妈好了吗?”
“妈妈刚睡醒,来,进来吧。”孟靖东戴着一架黑框眼镜,仍旧温润儒雅,岁月只在他身上留下浅淡的痕迹,做父亲六七年,他变得更加内敛稳重,只有在家人面前才会释放那份温柔与呵护,对待两个儿子,威严与慈爱并重。
鹿恬卷着被子还在迷糊,一觉睡醒感冒的不适感已经消失殆尽,重新活泼起来,两个儿子手脚麻利的爬到床上来,一人抱住她一边胳膊,甜甜蜜蜜的喊了一声:“妈妈!”
“乖宝贝们,下午都做什么了?”
“我做了老师布置的功课!”孟元元很乖巧,从小的教导就是把劳逸结合,把日产工作做好才能去玩,一般情况下他都能完成的很好。
“我完成了手工作业,张阿姨帮我做了一点点!”孟旦旦很诚实。
鹿恬一人亲了一下,孟靖东忽然俯身过来,她失笑,也亲吻他一下,两人顺势爬到爸爸身上,玩树袋熊的游戏,两个小男孩的重量已经超过鹿恬的体重,孟靖东小心翼翼的才能防止顾此失彼。
“你们早几天的话完全可以当圣诞树。”
孟元元反应最快:“那明年也可以当圣诞树!”
孟旦旦跟随哥哥:“我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