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媛,我跟你实话实说吧,我曾经看过你表演的舞蹈。一是你在北华厂子弟校时的学校艺术节上,那时我女儿柳倩也在那上过一段学。请家长参加观摩演出时,我也去了,留下深刻的印象。后来又看了你饰演的电影,就特别喜欢你的表演和天分,可惜我女儿没这份天赋。要不我也会让她学舞蹈在这上发展。后来我听女儿回家说你没考上大学,在家待的非常郁闷。我一听就为你特别惋惜。突然想起我的好朋友省艺校的杜校长,这关系咋不用一用,帮你入校学舞蹈编导,这不是正符合你的条件吗?这么说吧!帮助你也是我的喜爱。既是你理想的实现,也是我爱好的实施。至于这钱吗!我也不用,就暂放你那,等你学业有成事业发达后,算我的一份投资,到时候给我分红就行。咋样?啊哈哈……”
柳秉元的话温馨而又得体,像乔媛媛杯中的柠檬汁,喝进去甜口润心。乔媛媛浑身畅然,一种被托举呵护的柔热的幸福感,从心里浸润到全身。她白皙的面庞犹如两朵盛开的桃花,她拿起一只空杯,也给自己斟满了一杯红酒,一口气喝下去了,喝得她花枝乱颤,看得秉元满眼芳香。柳秉元也满干了一杯。然后趁势邀她后天晚间要是没事儿去酒吧。乔媛媛欣然应允。两次见面已见亲近,又和他来到这寂静而荒野的山里,柳秉元觉得已有了六七分了。但他还拿不准乔媛媛能否接受她,毕竟她还青春年少,他已是四十出头的中年人了。一路上他曾盘算着这事儿,到旅店后要有这一决定的过程。他觉着不能先张口,要不声不响地观瞧乔媛媛的颜色,只做不说地把事儿促成,如果她有意就会默默地接受。因为一个黄花大闺女没涉什么世面,不会张扬地答应他同宿的。但想不到店主竟巧妙地把话给点到这儿了。柳秉元禁不住赞叹这荒郊僻壤的小地方,山野村夫竟有如此的经验和心机。但转尔一想,这也很正常,市场经济吗!这就是生意之道。也做生意的柳秉元对此娴熟。
柳秉元等店主说完这翻话就转脸直视乔媛媛,他要看乔媛媛什么反应。乔媛媛与他相视后莞尔一笑,没知声。但那张美脸蛋儿却腾起了红晕。柳秉元也会意地一笑,那店主并不观察他俩的表情变化,只追问了一句“两位住哪间?”
刚说完,又改口说:“咳!反正没人,你俩随便。”说完又指指走廊尽头的水龙头和下面一只方凳上的脸盆,告诉这是洗脸用的,就退到饭厅里去了。
“还是住里间吧!比靠道的外间安静些。”说着柳秉元就进了里间屋,边往里走,边用后脑和耳朵感应乔媛媛是否跟上来。乔媛媛似乎稍微迟疑了一下才跟进来。房间很简陋,门两侧各摆两张上下床,对着门里面墙放一张两屉一门的桌子,房间里再无其它物件。地面是红砖铺的。柳秉元一直走到方桌前,把手里的包放在上面,转身迎上跟进来的乔媛媛,接过她手中的包,同时扫了一眼她脸上。她微垂着脸,带着点儿羞涩避着柳秉元的眼神,眼睛扫视着床铺。柳秉元把包放好,扭身抚扯了一下身边床上一尘不染的白色床单和被子说:
“房间简单了点儿,这被褥倒是挺干净的。媛媛,坐了这半天的车也累了,先躺下歇会儿,然后再吃饭,吃完了午饭咱消停地上山。”
“好的,歇足了起来有胃口,多吃点好有劲儿爬山。”已经坐在靠门口床边的乔媛媛,似乎恢复了正常状态,又进入了旅游人观景前那种期待快乐的兴奋状。她拽过叠成方垛的被子和枕头,头冲里仰身躺下了。
看着床上那曲线鲜明的体,柳秉元心动了一下,窃喜的面部五官往四下一瞠,嘴里咕噜了一句:“啊!我也歇会儿。”与乔媛媛头对头躺在了靠里头的床上。
开了近两个小时的车。柳秉元也觉着累了。他想眯一觉,下午好有神,便放平了心情。躺下后他闻到了头顶飘来的幽香,那是从乔媛媛身上发出的。柳秉元舒展了一下四肢,借势深吸了口这弥漫着少女体香的气息,按压着潜意识里那可能晚上在这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