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如水,有人红衣曳地,朦胧在夜色之中。
“一愿君千岁,
二愿身长健,
三愿如同梁上燕,
岁岁常相见。“
那人低低吟诵,手指抚上泛着银光的琴弦,低沉琴音呜咽而出,如泣如诉。
“焰儿……”
我猛然睁开眼睛。
“醒了?”师父的眼睫贴着我的脸颊上下扇动。
我动动手脚,被压住,动弹不得。弹弹手指,被握紧,十指交握无法作怪。
“师父……”撅嘴。为什么一睡醒就被压着?不满。抗议。
师父腾出一只手在我的唇上摩挲几下,然后一张口,连着唇瓣一起含进去。
“呜呜呜呜呜……”
挣扎摇晃脑袋。人家要起床!
师父置若罔闻,手上用力将我脑袋扶正,一点一点地吮吻,舔咬,手指顺着我的下巴下滑,一路滑过颈项,锁骨,前,停留在口的红萸上。
我颤抖一下。师父的唇舌一举攻入口腔,手指恶意地揪起红萸,拉起来,弹了一下。
“师父!”
不能任其自由发展,否则发展发展就会再来一场天昏地暗的搏……昨晚已经疯狂了一晚,今天再来一次我一定会成为第一个因纵欲过度而死的美少年的!
我挣扎着想从师父身下爬出来,师父动也不动,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挣扎挪动。我愤愤地瞪着他明媚的凤眼,他的眼角微微一弯,竟以手支头看戏一般地观赏我的自救行动。
“放开我!放开我,师父!一大早你究竟想做什么嘛,人家的腰好疼!”
师父的手爬上我的腰,轻轻揉捏。
力道不轻不重,位置恰到好处,我舒服地叹息一声。
“华儿,饿不饿?”那状似看戏的人轻启朱唇。
我急忙点头。用力过猛,一下撞在师父脑门上。
我装出愧疚不已的表情,实则心里一阵暗爽。
谁让你每次做那种事的时候,都好像禁欲几十年刚放出来的一样?!该!
师父不以为意地了一下额头,然后我的,“乖,不疼。”啾的一口亲在我的额头上。
我抬起眼睛,师父形状完美的唇微微上翘,又在我的两只眼睛上分别落下一吻。
我的心里暖洋洋,下巴扬起,胳膊平伸,两脚一蹬。
师父见状,轻弹一下我的脑门。
起身从床边的衣架上取来衣服,先整好衣袖,抬起我的胳膊,在上面亲一下,然后套进去;
再把我的腿搬到他的腿上,落下几吻,执起裤子,替我穿好;
最后把我两只晃来动去的脚丫捉过来,亲两下,套上袜子,塞进鞋子里。
我穿戴整齐,张牙舞爪地跳下地,正要撒丫子乱跑,被师父捉住,强罩了一件外衫在身上。
我纠结着眉毛披着外衫跑开。现在是夏天,穿这么多素很热滴~~心里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