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承清重重的咳了一声,用看一种从未见过的奇异物种的眼神谴责的看着韦明玄----六殿下你真的不觉得自己有些啰嗦吗?
你一定没见过我家阿宁出去跟人撕逼的盛况吧?
我以为你是哪种冷面刚硬的人,万万没想到……
呵呵,是我看错你了……【手动拜拜】
阮琨宁知道他是不放心自己,心里头也是暖暖的,可见着一旁阮承清恨不得自戳双目的无奈眼神,又有些脸红,到底也是他的一番真挚心意,她低声道:“我知道啦,你们快走吧,再留在这儿叫人撞见了,待会儿更是攀扯不清了。”
阮承清看了看阮琨宁,虽然知道这种档次的撕逼对于自己妹妹而言不过是小kiss,可还是多说了一句:“自己万事小心。”
韦明玄显然很想再说几句,但阮承清拽住他的衣袖,毫不留情的把他拖走了。
真的够了六殿下,你的形象在我心里头毁的已经差不多了,不要再毁的更严重了。
港真,那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看起来真是蠢死了。
阮琨碧重新整理了衣衫,看起来似乎又是最开始的那个端秀贵女了,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心底的那座名为嫉妒不甘的池子已经是沸腾了许久了,里头的热浪翻滚着,几乎要将她整个人淹没。
可是她心里头恨得越是厉害,面上却反倒是越发的平静无澜,连面上的笑意,都是恰到好处的弧度,向着周围的一众贵女道:“这日头眼看着升起来了,咱们去里头走一走吧,好歹也是有几分阴凉,能叫咱们躲一躲。”
她身边的丫鬟兰笛会意,上前轻施一礼请示道:“奴婢先去前头看看,免得有登徒子出来,冲撞了诸位姑娘,那反倒是不美了。”
太常寺卿家的姑娘尚娴离也微笑道:“还是阮姑娘心细些,行事也是谨慎许多。”
护军参领家的姑娘陈妙容也附和道:“永宁侯府的规矩向来都是出挑的,阮夫人果然是无愧于清河崔氏之名。”
阮琨碧似乎有些赧然,矜持的微微垂首,眼睑微垂,掩盖住眼底的狰狞神色。
夸吧,夸吧,就是不知道,稍后你们瞧见阮琨宁那副德行的时候,又会是什么嘴脸呢大伯母可还能挺胸抬头的说自己无坠清河崔氏之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