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真在外地就算了,明明都在一个城市,交通又便捷,让你们回来住的理由我也说得一清二楚,你为什么还不愿意?”
“您让我们合住的理由也太牵强了,起码对我是这样,怕我不结婚,那我搬回来以后生活更忙碌,不是更没时间谈恋爱了?”
“我已经跟淑贞说好了,她会帮你找对象。”
“求您别提淑珍阿姨了,您一提她我整个头皮都发麻,前几次给我介绍的对象没一个顺眼的,事后还骂我挑剔,白受了一肚子冤枉气。”
“你本来就挑剔,又不是王孙公子凭什么那么多要求我这个当爹的都嫌你碍眼,更别说人家。”
“嫌我碍眼干嘛还叫我回来?”
“你就是不想结婚也得回来和我们一块儿住,这样才能增进与家人的感情。”
多喜这话也是对其他人说的,贵和却不上道,觍着脸拆他的台。
“不用增进了,我和家里每个人都相亲相爱,不是有那种说法吗?“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我就是不回来,也永远与大家心连心。”
“几个月回来一次都嫌麻烦的人,会有亲情观?这件事你没有反对的权利!”
“您自己要搞民主投票,现在又剥夺我的选择权,只有单项选择的民主等于专、制。”
“我就对你专、制了怎么样?从现在起不许出声,不然我就在你嘴上贴封条!”
多喜不得已采取强硬,打压贵和后扭头盯住赛亮。
“你又为什么不表态?”
赛亮像同他势均力敌似的,一点不露怯。
“我已经表态了,您仔细瞧瞧,我和美帆都没举手。”
“你们不想搬回来?”
“是。”
他太有恃无恐了,俨然化外之民,不受礼教管辖。
家里哪能搞一国两制啊,他是高贵的特别行政区,那其他人岂不低了一等?千金这个“发达直辖市”第一个不答应,高声斥责道:“二哥什么意思,连我老公都举手了,你凭什么不同意?”
赛亮懒得看她:“那是金师兄个人的意见,我们家不是墙头草,你又凭什么要求我们跟着你们家的风向转?”
他和景怡是f大的校友,比景怡低了几届,一直称呼他金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