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背贴住坚硬的墙壁,一睁眼,二人的鼻尖间距已不足三厘米,男人年轻帅气的脸放在特写角度里吸引力胜过磁铁,一双电眼能量强劲,凶猛的野兽也会束手就擒。她无法与其对视,扭头躲避,耳朵却逃不过他的蜜语甜言。
“下次用东西砸好了,别用头,撞起包我会心疼的。”
“不要脸!快放开我!”
她抬起腿用鞋尖狠踹他的胫骨,他一动不动忍受,眉头不带皱一下,两三次后她自动收招,表情依旧凶悍,但杀气退去不少。
他凝视她绯红的脸颊,目光坠落在那被雪白兔牙咬住的红润唇瓣上,喉头有些发紧,禁不住想做一些出格的事。这当然使不得,真心喜欢一个人,必须尊重爱护她,未经允许绝不能造次。
他定一定神,略微拉开距离,将蠢动的yù_wàng尽数化作柔情,诚心敬意说:“郝所,我没撒谎,我真的向菩萨许过愿,也念过几万遍佛号。”
她承受不住他火热的视线,头微微转向一侧,面露怯意。
“你许愿关我什么事,我是唯物主义者,不信你那套。”
“你不信宗教,总该信自己,你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非常迷人,足以令我这样小青年神魂颠倒。”
“收起你的鬼话吧!我最讨厌听人花言巧语!”
“这不是花言巧语,是从我肺腑里发出的真情告白,您应该对自己有信心,坦然接受这一现实。”
贵和怕用力过久捏疼她,逐渐放松力道,同时继续说服:“我相过很多次亲,见过很多女人,也对感情和婚姻进行过客观冷静地分析,您是迄今为止唯一令我倾心爱慕的女人,我崇拜您的才华,敬佩您的品格,假如要找个能和我组建幸福家庭的人,那么这个人非您莫属。您也有这种感觉吧,我们做事情想问题都那么合拍,又有共同的兴趣爱好,若能走到一起,将会是相亲相爱的一对,志同道合才是婚姻美满的基础,您不也这么认为吗?”
郝质华思维混乱,管他说什么,一律驳斥:“谁跟你志同道合,我比你大十岁,我们之间有一个完整的代沟!”
贵和微笑:“我有充分信心在这条沟上面架设桥梁,这是我的专业。”
“你那草率的动机只会造出豆腐渣工程!”
“那是因为您曾经历过桥塌路毁的遭遇,不过那只是您人生中一次小小的失误,别为它失去爱的勇气,被毁灭的爱情一旦重建,会比最初的更美、更强、更壮丽。”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沉深情,将肉麻话语演绎得缠绵入骨,郝质华感觉全身血液涌向头部,像被抛到半空中,有力没处使,艰难质问:“你过去一定是哄女人的老手,这些不要脸的话都是从哪儿学来的?”
见她已有溃败的迹象,贵和慢慢松手还她自由。
“这哪儿用得着学呀,每个陷入爱河的男人都会变成诗人,我二嫂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