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办事伶俐,电话拨通后镇定自若地向郝质华问好。
“郝所您好,我赛贵和的侄女,上次见过面的,不知您还有没有印象。”
郝质华态度还算温和,问她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我三叔昨晚喝醉酒不知被谁打了,今天一直胸口疼,去医院检查大夫说他右肋轻微裂伤,得在家休养几天,希望您批准,等他上班时会补交医生证明的。”
“……知道了,你让他好好休息吧。”
放下手机,郝质华心绪波动,今天贵和称病请假她还没放在心上,此刻听他受伤,不禁起了联想,疑心是不是她昨晚那通拳脚造成的。
郝辛恰巧敲门进来,说有事问她。
“昨晚那个赛贵和跟你什么关系啊?”
郝质华头颅胀大,闭眼按压睛明穴。
“爸,这话今早妈已经问过了,您想知道可以去问她,别再让我重复好吗?”
“你们真的只是同事?”
“不然呢?他比我小十岁,就是个小弟弟,有时遇到麻烦会跟我诉个苦什么的,我看他平时踏实能干,像个正经人,所以才当做朋友来往,但关系真的很普通,除了公事都不联系。”
“那他昨晚还敢那样对你。”
“他喝多了,听说交警要吊销我的执照,可能一时着急才想出那个鬼点子,我当时都气懵了,稀里糊涂揍了他一顿。刚才他侄女来电话,说他肋骨裂伤,要在家休养几天。”
郝质华无意中透露了额外的信息,郝辛本已稳定的心立刻起了抛物线。
“那肯定是被你打伤的,肋骨裂伤可不是小事,他要是去派出所告你,你要负刑事责任。”
这话刚好被前来送水果的林惠听到,忙来追问,得知此情比丈夫更惊慌。
“这可不得了,他要是去告你可怎么办啊?”
郝质华被他们说得没谱了,自言自语道:“没这么严重吧,我还没找他算账呢,他凭什么告我?”
林惠提醒她分清轻重,在外人看来,打人至肋骨骨折和比被轻微的猥亵情节严重,就算对方不追责,传到公司也会对她的工作造成不良影响。
她说话就提出解决方案:“我看要不这样,妈陪你去他们家看看,你好好跟他赔个不是,再把那医药费结了,看能不能私了。”
郝辛赞同:“你妈这主意不错,不管谁对谁错,你打伤了人就得负责,爸陪你一块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