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的段位还做不到请君入瓮,提问只是出于不好的预感。
“我觉得她好像幽灵老缠着我们,怪吓人的。她到底想干什么呢?”
“不知道,可能只想凑热闹吧。”
“你是不是在什么地方得罪过她?”
“没有啊,我哪儿会主动得罪人啊,除了你大哥。”
“我说正经的,如果不是她干嘛老在我们家附近转悠?”
“别多想了,就这一两次,也不是经常能碰到。”
景怡知道jer的进逼势必引发妻子诸多揣测,力求阻止猜疑蔓延,连忙抱住她哄劝,让她保持好心情,免得孩子们担心。
话是这么说,这一夜他俩都没睡安稳,千金不住翻身,像暴风雨前躁动的海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景怡明白这折磨是他造成的,心疼内疚也形成两道洪峰不停冲击他的心房。
不能再让jer靠近千金,明天没法亲自陪伴也要让孩子们跟着她。
雪霁天晴,深海般的蓝拥抱了纯白的山林,此时的霞慕尼是女神发髻上的银钻,让人心驰神往,正是滑雪爱好者的天堂。
景怡打算全程陪护妻子,可滑雪是大范围运动,夫妻俩还要给孩子们当教练,他负责教英勇,千金教珍珠胜利,灿灿在两个团队间来回玩耍,两边渐渐拉开一两百米的距离。
珍珠学得快,十分钟内就掌握要领,大着胆子往远处滑,一团红影忽然裹着雪浪靠近她,jer在她身边停驻,摘下滑雪镜,笑嘻嘻说:“珍珠,你这么快就学会啦?”
“还早呢,只能勉强保持平衡。”
“开始就这样已经很不错了,我带你滑吧。”
“好啊。”
“那边有个山坡很不错,你跟我来。”
jer领着她前往数百米外的缓坡,千金正专心教导弟弟,没发现侄女离开了。不久麦克摇摇晃晃走来,他脚踩滑雪板,却不能顺利滑动,鸭子似的摇摆前行,别提多吃力。
“千金姐姐,你滑得真好,好像专业选手啊?”
他赞美千金自如的滑雪技巧,坦言自己只是个菜鸟,才来了二十多分钟已摔了十几跤。
千金不愿搭理他,又想从他口中探听jer的虚实,便跟他寒暄。
“雪这么厚摔不疼,听说你要拍网剧了?”
“目前还在磋商,不知能不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