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持着姿势一动不动的,等了好一会儿才松懈了一口气:“谁啊?胆子这么大,竟然敢让殿下苦守空窗。”
我试探的说着,澹台沁的脑袋换了一个边,枕在脸庞下的胳膊挡住了她的一只眼睛,而另一只蒙着一层朦胧的水雾满是迷离。她静静的盯着我,最后用手重新撑起脑袋,而另一只手很不安分的伸向了我。
她带着禁欲的高冷气质,手指无力的滑落在我的眼角,指尖冰凉的触感让我有些意外。霎时间,我脸红了,两个女人脸红个屁啊。可是感觉就是这么的真实,心口涌动的怦然十分强烈,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仿佛那个不可一世的躯壳只是她用来伪装自己脆弱的盔甲罢了,如今澹台沁的目光只剩下柔情似水:“应天送,你何时才愿归来,娶我进门?”
示弱的语气,动情的模样,眉目独剩的绯红,太特么哀怨了。我的意识如此清醒,举止却有失理智。相思成疾,分离难聚,虽然澹台沁平日里见缝插针的欺压我,可是,我现在作为一个不带把的‘男人’,那就多情的送你几颗红豆,解相思吧。
我数一二三,戏精季思捷,上线!
“沁儿”
我的脸凑在澹台沁的面前,深情凝望着。而她的手停留在我的脸颊上,我便也学着她伸手轻抚其滚烫的脸庞,她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安心的蹭着我的掌心,仿似一个十七岁陷入热恋的少女,动情而羞涩。
连语气也变成撒娇的小小埋怨:“北疆战事还算太平么可否对我有半点思念?”
看来这个叫应天送的家伙去了北疆,如果不出所料,应该是北疆青龙军的人,按照门当户对的说辞,不是个将军头衔,我都不信。我用鼻尖抵在澹台沁的额头之上,乘机蹭了蹭,据说这样的姿势很那个啥来着,对对对,显亲密。
“北疆一片安和,战地军歌嘹亮,殿下勿用担心。”
我还能说点啥,也就只能瞎胡诌了。澹台沁抬头,眼眶湿润得厉害,尼玛,又是笑又是哭的,今天好刺激啊。她怔松的盯了我一会儿,我以为她已经清醒了,可是下一刻,她一股脑的埋在了我的怀里:
“前些日子进宫请安,父皇谈及婚配之事,他似乎很喜欢项家的大公子,你若是再不回来,我怕是要成为别人的了。对了,你知道么?我遇到了一个奇人,他与你长得极为相似,奈何,貌似神不合,总是大大咧咧的,一点都不稳重,他叫季思捷。武考之日,在擂台上比武时,倒是同你当初很像呢。”
我伸手怀抱着澹台沁,得来最新情报的确很干货,我跟她那老相好长的特别像得了吧,他带把我可不带把,你别寄情于我啊,充当什么样的角色我都能容忍,可替代的备胎坚决不行,我也是个有原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