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是明白了,这位做鬼的燕少,打心眼儿里就瞧不起我这个失业女青年。
能告诉我他姓燕,那简直是天。
不过,虽然燕少是如此的鄙视和轻蔑我,我也必须顶着屈辱的压力把有些事情问清楚。
我非常不专业的采访燕少:“请问你做鬼之前,是做什么的?”
“关你什么事?”
哎哟,这个采访对象好像很不配合。
“那你是为什么做鬼的呢?疾病?事故?意外?”
“关你什么事?”
“好吧,那么再见。”我挥挥小手绢。采访结束了,我准备爬上桥去。从现在开始,我走我的人路,他走他的鬼道。
可是燕少阴冷的声音在我后背响起:“拿了万元支票,就想这么一走了之?”
“那你想要怎么样?”我转过头去看着他,似乎不看到他美腻的脸,我就要全身冒冷汗。现如今支撑着我和他正常对话的,全是我累积了二十二年的颜控力量。
“做我女人。”他说得自然而然,仿佛不是他在求我,而是我在跪舔他。
我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这就是你对你女人的态度?”
“好吧,”燕少似乎被我如此有道理的反问击倒了,他改口道,“做我奴隶。”
“……”
我无言地坐在他面前,简直觉得下面的剧情应该是我扑通一声跪下,大喊一声谢主隆恩!
总而言之,天底下没有白掉的美男。学长的事加上燕少的事,让我从此对帅哥这种谜之生物产生了极大的心理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