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独孤皇岈准备的豪华轿车里抱着小提琴“秋水”的慕容雪痕无比依恋地半依偎在叶无道的怀抱,叶无道抚摸着那柔顺的青丝柔声笑道:“没有想到素来古板严谨的德国人也会像浪漫的法国人一样为雪痕神魂颠倒,这次世界杯开幕式上的钢琴演奏全世界可是有数亿双耳朵在聆听雪痕的天籁之音,我已经不敢想象你走在大街上我需要加派多少人手才能保证你的人身安全。”
慕容雪痕突然不说话只是静静地握住叶无道温暖的手掌,柔嫩小脸轻轻摩挚着这个异常温柔的男人的下巴,她也许在整个世界的眼里都是神圣遥远的女神,但是她在叶无道面前永远是那个需要怀抱的小女孩,但正是这份并非软弱的依赖成为叶无道那三年中最坚强的信仰。
“小傻瓜,不要胡思乱想,再敢觉得内疚就打你的小屁股。”
叶无道知道慕容雪痕是认为现在这种被疯狂崇拜的情况让他没有办法和她像一般情侣那样堂而皇之的上街而感到歉意,但是叶无道怎么可能会因为这个而有所怨言。
“就知道欺负我!“慕容雪痕噘起樱桃小嘴凝视着坏笑的叶无道,臀部和叶无道手掌突然的亲密接触让她惊吓得望了望司机,确定司机没有发现什么之后才任由这个坏蛋的“侵犯”,这种小时候经常做的“偷情”让她不禁渐渐陷入甜蜜的遐想。
“追族是二十世纪影视娱乐工业的产物,因为我们所处的时代是一个没有英雄的年代,所以明制造商用各种方式批量地制造虚假的虚拟英雄,把一个普通人制造成一个市场需要的成品。追只是稚嫩少年的一种心理消费,不过这个世界对雪痕当然是其中的例外。想要听听几个中国古代明人物地明事迹吗?”
慕容雪痕知道他又要开始离经叛道的评论,微笑着摇头,她小的时候最喜欢叶无道用非常手段把一个个家教老师气走,自然知道叶无道这番对追现象比较深刻的言论背后一定隐含“异教邪说”,而且他还喜欢用“兄弟我先抛块砖。有玉的尽管砸过来”来诱惑她堕落,所以慕容雪痕选择沉默等待叶无道的精彩表现。
“第一个,根据野史记载,最早的精神分裂症患者是一个没有裸奔许可证便在烈日下裸奔的男人,自己声称要去追求光明,早上向东跑到了下午却发现太阳在西边,于是来回往复终于中暑而死:第二个,凭借父亲的行政势力不听劝告便未经许可在非游泳区游泳,结果溺水而死。死后化鸟不断进行中国历史上最早地填海工程:第三个,作为中国历史上著名的恐怖分子,为了替恐怖组织团伙自己的丈夫报仇,使用人体炸弹毁掉了中国历史上著名的国防工程万里长城,雪痕猜猜看,这三个古代的明人物都是谁?”
“夸父。精卫,孟姜女。”
慕容雪痕说出答案后就捧腹大笑的几乎要软在叶无道地怀抱,清脆的笑声让那位司机心神摇曳得忘乎所以,最后在叶无道的一声刺破他耳膜的尖锐冷哼中吓出一身冷汗,知道叶无道身份的他赶紧本本分分开车。凝视着慕容雪痕灿烂的笑容叶无道也被感染那份纯洁的心境,只有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他才有这份玩笑地心情和想法。
“雪痕,妈妈告诉我你让我照料的那几尾金鱼昨天在鱼缸里淹死了。”叶无道突然收敛笑容叹息道。
慕容雪痕马上露出泫然欲泣的楚楚表情,但是很快就意识到叶无道的恶作剧。什么叫做金鱼在鱼缸里淹死?!被作弄的慕容雪痕拧了一把得意大笑的叶无道装出生气地模样狠狠道:“你给我坦白交待,我不在的时候又骗了多少女孩子?”
“我可不是威武不能屈的大丈夫,所以面对雪痕的惨无人道的严刑拷打,我就三个字——我都说!”
叶无道双手举起作投降状道:“娶老婆应是娶小昭,交朋友应是令狐冲,做男人最好做乔峰。出来混还得韦小宝,所以呢,在老婆大人不在地时候本人终于耐不住寂寞的红杏出墙……”
“油嘴滑舌,懒得理你。”慕容雪痕撇向窗外的脸庞其实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对于她来说能够确定被叶无道爱着就是最大的幸福。她不是心机颇重逼着贾宝玉考取功名的薛宝钗,也不是不食人间烟火只有最苛刻爱情的林黛玉,慕容雪痕是妻子和红颜的最佳融合,这绝对是每一个男人梦寐以求的极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