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调告诉我们气质就是金钱买不到的东西,事实上叶无道让西方神秘身份的蓝妮娅感到那种带着典型东方式雅调入骨的感觉就是因为平时的阅读和教养。叶无道虽然是彻头彻尾的坏蛋,但是却十分符合“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的模式,这样的人就像苏惜水所说有着四十岁男人致命的沧桑成熟。
“佛教弟子第二次结集前后产生了传统的上座部和改革的大众部,你所谓的‘小乘教’追求个人的解脱,而大众部则主张普渡众生,众人皆能成佛。至于其中的是非则不是一个正确或者错误可以判定,救一人和救万人救天下人有什么区别?杀一人和杀千万人杀尽苍生又有什么区别?”
叶无道淡淡道,冷清的心绪明晰如镜,第一次能够体会那个浅静的感受,这让他有了一丝打破她心境的信心和感悟。
要想征服那样与世无争的女人同于征服成熟而事业有成的蔡羽绾她们,需要的是那种叫做心有灵犀的缘分。
“怎么会没有区别!”何解语反对道,但是又不知道如何反驳。第一次后悔没有钻研几遍佛经,看着翻阅手中《世界宗教史的叶无道,何解语既想浇灭他的那种无所谓的气焰又有一种无力感,征服这个家伙真的就那么难吗?
“有区别吗?”叶无道微笑着反问道,起身将那本《世界宗教史》放回原处。想和这个豪门千金谈论这种浪费时间的话题。
“讲座听了你关于儒教和儒家地论点,你似乎对宗教文明很有研究,我不明白你难道不应该是那种古人所说轻车肥裘黄金斗草的人吗?真敢相信你也会看宗教历史研究文明冲突。”
何解语第一次妥协性质的发问,叶无道对她的冷漠让原本骄傲自负地女孩第一次出现不自信。
“中国“德政”黄金期那么快结束昙花一现的重要原因就是没有宗教的制约。没有宗教,没有高于人的力量的制约,人就很难控制自己的行为,这一点,中国佛教和道教远远没有起到西方基督教相同程度的作用,我相信你父亲一点说过如何让企业肩负起输出文化的职责,有空的时候就去看看《东西方文明冲突,少花一点时间逛街就行了。”
叶无道将书放回书架后微微一笑,哪里有平时的半分轻浮和无赖。那种稳重和平静让身边地何解语发觉似乎这个纨绔子弟真的如父亲所说拥有足够地资本成为人上人。
正当何解语遐想的时候突然发现一对璀璨的眸子正在凝视自己,下意识的往后一退靠在书架上。叶无道双手压在书架上将身体贴近惊慌失措的女孩,嘴角勾起一抹怀坏的邪笑。“美人如花,花香,美人亦香;花解语,而美人解语。好一个美人解语,但是我奉劝你最好还是要妄想征服本人,因为我怕到时候非但没有征服我反而深陷不可自拔。”
望着叶无道渐渐远去的背影,何解语迷茫地美眸流露女人的脆弱。但是很快就重新绽放自信,扬起粉嫩的小拳头晃了晃。
叶无道在图书馆的门口遇到了那位让他刮目相看的女孩,擦肩而过的那一刻叶无道仍旧没有感受到女孩的些许心境起伏,这让他感到和面对自己的何解语一样的挫败感。
叶无道没有回首,习惯在情场上占据主动地他讨厌这种感觉,一种被人掌握和控制的无力感,就像曾经面对那位神秘道士的无法抗拒,这是与崇尚我命由我不由天地叶无道深恶痛绝的感受。
叫浅静的女孩在若有所思的叶无道仰望天空的那一刻嫣然回眸,破天荒的驻足凝视片刻才走进图书馆。只是没有人知道那对美眸中的情愫包含什么。也许是厌恶,也许是好感,也许是随意……
经过球场的时候。叶无道发现运动服打扮的江毅彦一行人低调的坐在看台上,其实被誉为黄金战线的江毅彦三人在国内的知名度远远没有国外的大,虽然在世素赛上有辉不的战绩,但毕竟只是世素赛并没有举国欢庆的那种盛况,直到三人陆续加盟国际顶尖俱乐部的时候才引起诸多媒体的渲染,最后这次与荷兰队的友谊赛才真正将三人推向全国球迷面前。
让叶无道感到诧异的是洪飞和田景升竟然也在球场,原来是竺可桢学院与另一个学院的足球赛,应该是上次和法学院踢了一场后引发各个学院的好奇,毕竟法学院的强大有目共睹,一个人数可以用可怜来形容的学院能够将法学院踢得弃成军绝对是个不小的轰动,许多原本被法学院压着的学院都希望通过打败竺可桢学院来发泄。
只不过没有了叶无道的竺可桢学院就像没有化妆的丑女怎么也动人不起来,场面上可以用凄凉来形容被蹂躏的竺可桢学院足球队,球场上疯狂抢球和飞奔的田景升似乎是想证明什么,只过水平有限徒增笑柄,不过那份执著却真实感动了一些场下的人,就像那位见异思迁的陆若芝。
当初答应和田景升交往后因为气恼他的后知后觉,很多时候都没有她渴望的那种浪漫感觉,于是犹豫的时候迷迷糊糊便答应了同班男生王域的追求,虽说开始确实很让自己感到幸福,但是久而久之就觉得那种浪漫和温馨很肤浅。
望着球场上满身伤痕的田景升,陆若芝终于明白叶无道所说的含义,第一次憎恶自己的眼光。中场休息的时候田景升身边出现的一位文静女孩更是让她心一阵抽痛,原来一直将田景升的爱慕和追求当作天经地义。从没有珍惜和宝贵地念头,这一刻,陆若芝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