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的红包都能忘记。”
纪想眉眼弯弯,笑得俏皮,“不睡沙发,跪键盘也行哦!”
余蓝更是唯恐天下不乱,坏笑着说:“跪键盘还不行,必须在屏幕里打出老婆大人我错了!”
霍声远:“……”
她一只手端着酒杯,一只手顺了顺袖口处的蝴蝶结,努力配合着大家伙的表演,“霍导你听到了没?群
众的呼声这么高,我得听取群众意见才是呀!睡沙发还是跪键盘,你选一个吧!”
霍声远:“……”
霍大导演好想哭,投给老婆大人一个哀怨的小眼神,奋力卖惨,“老婆你就可怜可怜我吧。我的工资卡
都上交了,我那么点私房钱刚给他们发红包都发完了,我已经穷得吃不起饭了啊!”
凌萌初:“……”
众人:“……”
众人猝不及防又被虐一脸。霍导一言不合就塞狗粮,真是够了!
唯一能够肯定的就是霍导是妥妥的妻管严,没跑了,这工资卡都上交了。
——
大家伙闹腾到很晚,结束时都已经快十一点了。
聚餐的地点离南岱酒店不远。凌萌初挽着霍声远的胳膊打算走回去,顺便醒醒酒。
他们定了明早的高铁回青陵过年。
年关了街道两旁挂完彩灯和红灯笼,张灯结彩,年味儿越发浓郁。
这个点街上车辆不多,偶有几个行人从旁经过。整座城市都不复白天的繁华喧闹。
霍声远和王东亭两人在席间被大家伙灌了不少酒。两个导演,一个是黑脸包公,一个是弥勒佛,平日里
一个张口就骂人,一个给糖安抚。都很受众人爱戴。
霍声远脾气不好,平常聚餐他们一般都只敢灌王东亭。可这次有霍太太从旁坐镇,大家伙就肆无忌惮起
来,卯住了劲儿拼命灌霍声远酒。
霍声远喝的酒真是有些多,醉醺醺的,走路都摇摇晃晃的。他大半个身体都靠在凌萌初身上,她扶着他
走还真有些吃力。
喝醉酒的霍大导演则更像一个孩子,傻兮兮地对着凌萌初笑,一路就嚷嚷这么一句话:“老婆,我好开心
呀!”
好不容易把人弄回酒店,凌萌初真是累得不轻。
男人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神志不清。她赶脚替他脱了大衣和鞋子,转身找了条湿毛巾给他擦脸。
她微微俯身,湿毛巾堪堪碰到他脸,他却出其不意地捏住她手腕,往前一带,她整个人就直接压在了他
身上。
手中的湿毛巾也顺势掉落,滑到了地板上。
凌萌初:“……”
两具年轻的躯体紧紧相贴。隔着衣料,她似乎都能感受到他胸膛的温热。
这个姿势暧昧,双腿交缠,两人僵持了一会儿她渐渐有些心猿意马。
霍声远也不动,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他。一双漆黑的眸子掉满细碎的灯光,悠悠发亮。
她被他盯得有些头皮发麻,浑身不自在。
他也不知是醉了,还是清醒的,表情深情款款,眼神温柔似水。也不说话,就这样看着她。
屋子里静悄悄的,空调制暖发出嘤嘤嗡嗡的声响。暖气顺着扇叶不断吐纳出来,整间房间都被温暖的气
流层层包裹着。周遭的空气似乎都被点燃了。
“我给你擦脸!”两人僵持了好一会儿,凌萌初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说完她便欲抽出手去捡掉落的湿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