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衡岛圣女殿中。
拓跋浮沉端坐在青鸾神木芯打造的座椅上,纤长的手指捏着一颗仙果送进小嘴中,容颜平凡,但眼中精光闪烁,在她面前,悬浮着宽一丈长三丈的玄法光幕,其上,萧城被一大群半裸妹纸用沙子打,用指甲挠的影像实时显示着。
大乘圣庙中和萧城有过一面之缘的刘佳慧,惊愕的张着小嘴,站在掌教身后,不敢相信的看着光幕上的画面,听着那个青年狂喊‘不是故意的’,刘佳慧有眼晕的感觉。
这个身材魁伟长相超帅的青年,和圣庙选秀时遇到的少年萧城,太不一样了,首先就是外貌上,和原来是天壤之别,要不是掌教示意,刘佳慧可不敢相信,这就是萧城。
其实,当日刘佳慧对萧城根本不在意,不过是随意看一眼,只留下浅浅印象,即便萧城没有三番两次于容颜上进化,当街走到刘佳慧身前,这姑娘也不会认出他来的。
当日的场面,只有洪传等寥寥数人,被刘佳慧深深记住,至于萧城这样吊车尾的,不过是个大概印象,冷不丁一想,似乎容貌清晰,但仔细回忆,马上变的朦胧。
刘佳慧此时就在仔细回忆萧城原来的脸,她本以为记得无比清晰,但此时才发现,根本就没有多少印象。之所以留下些印象,还是她超强记忆力的原因,要是换个人,估计,连当日有萧城在场都不知道。
其实,这也好理解,萧城当日就是一没什么前途的修炼废材,天才们扫他一眼都是给面子,又怎么会记住他?
萧城的面容在选秀后去往上阳学宫时,有了一次大的进化,所以,帝行司从影像上,都判断不了那个少年就是从钧天法场逃离的无量战体,毕竟,重名重姓的太多了。
他又吃了一颗塑形仙果,无怪乎,刘佳慧对他的新形象感到吃惊。
除了掌教,还有数十名修为恐怖的女子,端坐在掌教两侧座椅上,无疑,都是玉衡道场的首脑人物。
“且!什么西厂厂主,这不就是个无耻之徒吗?掌教,你看到没有,这厮看着大姑娘小媳妇,一个劲擦口水呢,虽然长的人模狗样,但必然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一个长相比较吓人的女修,很是毒舌的来了这么一通。
说她比较吓人,是因为她的体型相当魁梧,要是萧城看到,必然以为这位是女相扑手穿越来的,且是最重量级的。
不看身高一米九以上,体重将近三百斤吗,这不是女相扑手中最重量级的,什么才是?这位的大巴掌要是扇在男子脸上,多少小白脸都不够看。
“三长老,你这张嘴还是这般不饶人,嘿嘿”。长相美艳的白裙少妇白了三长老一眼,笑着道。
“怎么,四长老觉着这小白脸很合你的口味?那好办,直接绑来,送到你的香闺中,随便你怎样折腾”。粗豪的三长老哪管那许多?这一嗓子让在座的长老们齐齐蹙眉。
拓跋浮沉眉头一蹙,仙果差点塞到嗓子眼中,干咽了好几下,才将仙果咽下去,气的脸色发白,看着不着调的三四长老,很是不悦的冷哼一声。
三长老脸上肥肉一颤,看向掌教,阿谀的笑,不再言语。
四长老风情万种的对着掌教大人笑,也不敢得瑟了。
三、四长老是内门中最跳脱的两个家伙,平时就喜欢扯淡,但一看掌教不悦了,马上识相的装淑女。只不过,一个女相扑手样,一个风骚少妇样,怎么都跟端庄淑女不搭边。
“拓跋火川,拓跋眉远,你们俩,够了,虽然你俩都是本座的姑姑,但圣女殿是议事所在,不是你俩斗嘴的地方。再说,上行下效,玉衡道场中不许擅自议论男子,这规矩你俩不懂吗?下不为例,再这样,休怪本座不讲情面”。拓跋浮沉训斥两女。
女相扑手样的拓跋火川和风骚少妇拓跋眉远,赶忙站起,连说‘不敢,谢过场主不罚之恩’云云。
拓跋浮沉扫眼其余长老不善的神情,暗中叹气。
“这两位姑姑就这点不好,和观念传统的玉衡道场长老们水火不容,你看看人家这些长老,一个个端庄的不像样,再瞅瞅你俩。
还有,火川姑姑,你能不能减肥?一个女子,比三个男子摞一块都魁伟,害的本座每次出去都不敢带你,有碍观瞻你懂不懂?算了,私下好好和这两位说说吧,别把在家那一套在外展示出来才好”。
狠瞪两个不省心姑姑一眼,轻声吩咐道:“劳烦两位长老,去将祸乱海滩的登徒子拿来,本座亲自问他话,……对了,佳慧”。
“弟子在”。刘佳慧赶忙上前躬身。
“你随两位长老一道去,萧城和你是同一批入选三百大派的,多少有点交情,你随着去,将他带来此地”。
“弟子遵命”。刘佳慧赶忙应下来,她对这道命令不抵触,毕竟,以往不稀罕瞅一眼的家伙,如今报出名头四洲两域齐齐震荡,刘佳慧当然想要接触一下。她都搞不懂自己当日为何没有看出此人的能耐?
岂止是她,当日在场选秀的大能,哪个不在反思这问题,特别是选走萧城的上阳学宫,其内高人们更是想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