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上海依旧是酷热难当。烈日炎炎,热风轻拂,校园里虽然绿树成荫,却仍是难以阻挡这逼人的酷热。
fd大学里,到处都是来报到的新生,大多数是一家三口一起上阵,有的甚至老少三代齐至,冒着酷暑,顶着毒日,校园门口、大草坪上、逸夫楼前,拍照留念的人络绎不绝,一个个满头大汗却仍是精神振奋欢声笑语。这些天之骄子和他们的家人为了这一天曾经付出了多少艰辛汗水啊,好不容易才能够进入这全国知名的一流大学,当然要先好好游览一番拍几张照好带回去向亲朋好友、左邻右舍炫耀炫耀。
方谢龙开了一辆全新的白色volvod大学里的林荫大道上,看着周围的人,心里有些不解:有必要这么兴奋吗,不就是读个大学罢了,跟以前的中小学又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呢?他摇了摇头,沿着林荫大道驶向了新生报到处,那里,早已是一片人头攒动。
方谢龙办好了手续,就直接驾车去了宿舍。
fd大学后面一带,有一片透空铁栏杆围起来的封闭式的宿舍小区,小区内绿树掩映,芳草茵茵,清溪淙淙,十几座三层高的小楼点缀其间,别具中式庭院风味。这里,是专门为愿意多出点钱的人建造的宿舍区,方谢龙的宿舍就在这里。
从小区大门方一进去,车道就转了个弯,然后斜斜向下,在一片假山喷泉的背后,延伸进了地下车库。此时,车库里已经停放了不少车,几乎都是宝马、奔驰、凯迪拉克等名车,甚至还有两辆红色的法拉利和一辆蓝色的蓝博基尼。方谢龙还算不错的的白色沃尔沃停在那些名车之中,此时却显得那么的不起眼。
方谢龙停好车子,从后备箱里拎起了一只大背包,从一边的楼梯走出了地面,在一片鸟语花香、泉水叮咚中进入了八号宿舍,立时感到一阵清凉,这里有二十四小时开放的中央空调系统,四季如春。宿舍里已经是人声鼎沸,个个一身名牌的新生们或站在走廊里,或相互串门,在自我介绍着互相认识,那些衣冠楚楚、财大气粗的父母们此时却在亲自替他们的孩子整理房间,一阵阵的吞云吐雾,一阵阵的喧哗大笑,甚是热闹。
方谢龙直接到了顶层三楼,这里却是另外一番景象,安静的很,还没几个人入住。找到了自己的房间走进去,只见里面布置什么的倒是跟外面四星级宾馆里的豪华客房没有多大的区别,一个小小的会客厅,一间卧室,一间书房,还有一间不小的卫生间,雍容典雅,简洁大方。
关上房门,方谢龙把大背包望地上随手一扔,就穿过小客厅走到了阳台上,一眼望去,只见一片枝繁叶茂、绿意盎然,小桥流水,掩映其间,清香袭人,令人迷醉,世俗的尘嚣被隔离在了外面,留下的只有一片宁谧。
方谢龙闭上了眼睛,感受着自然的芬芳气息,习惯性地放出了神识,扩散笼罩了整个fd大学的校园,没发现有什么特异的存在,却意外地“看”到了有几个女生已经难耐酷暑地在洗澡了,他的神识恶意地留下了几道分身,停在了那几个女生的身边,仔细地、近距离地欣赏着年轻美丽的酮体,在心里品评着给她们打分,真是赏心悦目啊,嗯,有益身心p//.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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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康,嘿嘿,反正不会有人知道的。直看到那几个女生都洗完了澡穿上了衣服,他才收回了那几道神识分身,却发现自己下面已经搭起了帐篷,他忙冲进了卫生间冲凉去火。过了老半天,才浑身舒爽、精神抖擞地走了出来,身上只穿了条三角裤,身子一歪躺到了床上,脑海里犹自浮现着刚才看到的那几具充满曲线诱惑的美丽酮体,渐渐的,那几具酮体合并成了一个,但脸蛋却不是她们中的任何一个,而是一个不是很漂亮、但是很可爱、正哈哈大笑着的小女孩的脸——那是他理论上的未婚妻——他爸爸前几年曾经去田震云家里拜访过,还真的跟田家订立了婚约,还带回来一张照片给他看,说这就是他的小未婚妻田雪吟。那时,他九岁,而她,也仅十二岁。
方谢龙提起了垂在胸前的心型挂坠,打开小巧的翻盖,里面是一张小女孩的照片,一张还算清秀的小小的圆脸,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两道稍嫌浓密的眉毛,鼻子倒是长得蛮秀气挺直的,算不上樱桃小嘴的嘴巴正张得大大的在哈哈大笑,透着一份天真和直爽。照片上的小女孩跟他想象的几乎一模一样,他一下子就喜欢上了她,虽然,他还从来没见过她本人。
方谢龙每夜修炼时,都会放出神识神游天下,有时甚至冲出大气层探视宇宙,偶尔也曾窥探过女人的,甚至还全过程地看过别人翻云覆雨的活春宫,每次看到激昂兴奋时,就回去冲凉消火。几年下来,到也算是阅女无数,却只是没看到过自己的未婚妻,一来是他根本不知道她在哪里,茫茫人海中要找一个人实在是大海捞针,二来是他也不想太早就对她失去神秘感,这种未知的神秘感可是很有趣的,所以,他也不知道他那位理论上的未婚妻现在究竟长成什么了模样,恐怕现在面对面碰上了,他也不认识。之所以称为“理论上”的未婚妻,是因为这是双方家长的包办式婚姻,在现代社会是不被承认的,而当事人自己甚至都还没见过面,还根本谈不上什么爱情。更何况,传承了前九世记忆的方谢龙心里最渴望的却仍是那最疯狂的杀戮,在他的心里,爱情,是排在杀戮之后的。不过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