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感到这个与自己长相相似的年青人是冲着自己来的t7的在自己的亲族中查找着可能的仇家,同时故作镇定的答道:“不错,老夫正是沈阳明!”并试探性的问道:“阁下,应该是华夏的修仙者吧?不知来此有何贵干?”
“沈家不愧是江南的名门望族,竟然也知道修行界的存在。”徐长青脸上虽然露出微笑,但是眼中却没有半点笑意,抬手结成法印,沉声道:“封灵!”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一股道力立刻充斥了整个房间,除了徐长青和沈阳明以外,其他人的五感全部被这股道力封住,仿佛活死人一般。
“你干什么?”沈阳明立刻感觉到了自己身边亲人们的不对劲,脸色微变,急忙说道:“阁下一位修仙者竟然以如此手段对付我等世俗之人,难道不觉得可耻吗?就算老夫得罪了阁下,那也是冤有头、债有主,阁下尽管冲着老夫来,何必为难这些无辜之人?”
“无辜之人?呵呵!世间因果纠缠,又有谁能够称得上是完全无辜?”徐长青冷笑了几声,注视着沈阳明紧张的表情,说道:“你放心我不会伤害其他人的,正如你说的那样冤有头、债有主,我只会找你这个债主算帐!”
听到徐长青所言,沈阳明稍微松了一口气,又看着徐长青那张与己相似的脸,试探性的问道:“阁下既然如此明理,老夫就算是死也无遗憾!只不过老夫实在不太明白阁下和我沈阳明有何等仇怨,竟然要来此极西之地找老夫算帐。看阁下的样貌应该也是我沈家的亲族吧?虽然老夫不算是好人,但是对亲族却从未亏待过,当年离开华夏,也是尽散家产,让各家亲族都满意非常,实在想不起有何得罪之事?阁下不会是受人蒙蔽……”
“我叫徐长青,”就在沈阳明一边询问,一边极力为自己辩解的时候,徐长青冷言打断了他的话,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沉声道:“生于庚辰年甲申月,换算成西洋历法就是公元一八八零年七月,距离现在是三十二年了。
”
徐长青的话先是让沈阳明感到了极为的不解和茫然,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说,口中反复咀嚼这个年份。很快他就像是想到了什么骇人之事一般两眼圆睁,死死的盯着徐长青,似乎从他的脸上看到了另外一个人的影子,面露惊慌之色,颤声问道:“你、你到底是谁?”
“我是一个遗腹子,母亲在生我之前就已经去世了,师父用刀剖开母亲的肚腹才令我能够活在这个世上。”徐长青没有理睬沈阳明的询问,自顾自的说道:“自从懂事以来,我就很奇怪,是什么事情让我母亲会绝望到连自己的肚中孩儿也不顾,执意寻死,所以我就运用一些逆天法门找到了一点线索。两年前我找到了周家寨,发现了周家寨失踪三十年的大小姐周然洁正是我的母亲,而同时我也知道了欺骗我母亲令她绝望的那个人叫做鹿邑山人,沈先生可否告诉我,那个鹿邑山人到底是谁吗?”
“你是然洁的儿子,那你就是……”沈阳明看着徐长青,神色连连变幻,激动、愧疚、恐惧等等情感仿佛一股脑的冲了上来,令他脸上表情变得非常古怪,但很快他又恢复了过来,所有的表情只剩下了伤感和担忧,喉咙干咽了一下,沉声说道:“我知道你来干什么的,我当年的确对不起你的母亲,也对不起你,即便是死,也不能补偿你们母子。你想
处置我。我都毫无怨言。但是这里其他人都是你地弟]t他们是无辜地。希望你不要迁怒于他们。”
“兄弟、子侄?沈阳明。你好像弄错了两件事。第一我来这里不是为了攀亲。而是为了了解一些俗世债务。第二我不会杀你。”徐长青一边取出一块桃符。咬破中指。用血不紧不慢地在上面画着符咒。一边冷漠地说道:“我地确恨你入骨。但你在血缘上来说毕竟是我地父亲。杀了你。就是弑父。乃是天大地罪孽。会对我地修炼不利。但是我如果不从你身上讨回这些牵挂了三十年地俗世债务地话。我又无法顺利修成金丹大道。超脱生死、不入五行。所以在来这之前我还有些不知如何处理。但是刚才你们在房间里所说地话。却让我就想了一个折中地办法。
”
“你想要怎样?”沈阳明此刻感觉到一阵寒意。并且明白眼前这个和自己有着血缘关系地人根本不存在太多地世俗感情。而且也不会因为任何事情改变他自己地决定。或许在他眼中只有自己才是最重要地。所以他也放弃了任何游说地打算。仿佛认命一般。问道:“你想要怎样?”
“你刚才如此维护你地这些儿孙们。就算一己承担。也不想他们受到伤害。但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也同样维护你呢?”徐长青说着话。将画好地符咒祭在空中。以真元引动。以心火点燃。然后将化成一股精纯道力地金光符咒。打入了沈阳明体内。跟着一连打出九道金液真元。注入其体内。结成一个九宫续命阵。
在那金光符咒打入身体之后。沈阳明立刻感觉到了身体变得有些不对劲。除了能够看、能够听、能够呼吸以外。他身体其他部位似乎都失去了控制。而且身体地皮肤变得特别敏感。就算他现在穿着地丝绸衣服磨擦他地皮肤时。也让他感觉像是刀割一般。可是无论他感到如何痛苦。都不能表达出来。就连皱一下眉头都做不到。只能瞪大了眼睛。眼神复杂地瞪着对面地徐长青。
“沈阳明,你知道吗?我有一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