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平:“我早就猜到了。《+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做什么去了,无精打采的。是不是卖鸡精去了?”
陶宝柱不解地问:“卖什么鸡精?”
宋平笑笑:“我刚从网上看的,说是两只母鸡在聊天,看到一只公鸡无精打采的走过来。母鸡就问公鸡,‘咋地了?咋看着你没一点精神呀?’公鸡说,‘忙,做点生意。’母鸡问,‘做啥生意呀,累成你这幅德性啊?’公鸡不好意思的说,‘嗯,卖点鸡精’你是不是也卖鸡精去了?”
陶宝柱半天没回过神来。
宋平指指陶宝柱的一直在笑:“你是不是卖精去了。”
陶宝柱明白过来,一把把宋平按在沙发上:“让你坏,让你坏。”
宋平笑得弯着腰。
陶宝柱又把宋平抱起来,走进卧室。
宋平的两条腿不停地踢着。
陶宝柱三下五除二便把宋平的衣服脱了:“你说我卖鸡精,我就是卖鸡精,我就要卖给你。”
宋平:“我不要,我不要,你想卖给谁卖给谁,我不管还不行。”
陶宝柱:“我就要卖给你,别人我不卖。”
宋平紧紧护着自己的三角裤衩。
陶宝柱不顾一切地去撕扯着宋平的裤衩。
宋平经过一阵反抗后,静静地躺着,任由陶宝柱摆布。
陶宝柱特别用心地对宋平爱抚着,从眉到嘴,从胸到腿,就象一个特别认真的检修工,认真检修每一个零件一样。
宋平紧紧闭着眼,就象久旱的小苗仰起头承接雨水一样,嘴里不断地呻吟着。
云雨之后,宋平面对墙侧身躺着。
陶宝柱把宋平想拉过来都拉不过来,非常不解地:“你又怎么了?你现在就象一个小孩子一样,说生气就生气了。”
宋平:“你为啥老去秋梅哪儿,你是不是和她还没断,还想着呀?”
陶宝柱:“没有,我说过多少次了,我们过去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不可能有,我现在心中就只有宋平一个人。”
宋平:“我才不信呢。心里没有,身体可能有。”
陶宝柱:“你咋才能相信我?我啥也没有瞒你,就是我去她哪儿,我也没有瞒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