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接近傍晚,这家餐厅的人不多,角落的卡座里,两个女人已经坐了很久。
“崔碧水,你说,斐冷弈是
不是该死,他竟然敢叫别的女人拿钱来侮辱老娘。”苗飞飞念叨了半天,嘴巴都说累了,用这句话做了总结。拿起糕点狠狠的咬了一口来发泄。
“这么说,斐冷弈要搬走了?”崔碧水若有所思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她听着苗飞飞牢骚了一下午,把她最轻描淡写的一段揪了出来。
“嗯,那个有娘生没娘样的渣滓,把老娘吃干抹净之后
就要拍拍屁股走人了。”苗飞飞手中的糕点还没吃完,一边说还一边随着语气挥舞。
“吃干抹净?”崔碧水怀疑的看着苗飞飞,在她的印象中,从来没有一个人敢染指她苗飞飞啊,当然,被她吃干抹净的倒是不少。
“呃,别用有色的眼睛看着我。”苗飞飞停下吃东西,一副认真的看着崔碧水顿了顿接着说:“我说的吃干抹净是,他吃我的,住我的,现在把我吃穷了,就要闪人,哪有那么容易。”苗飞飞撇了撇嘴。
对啊,哪有那么容易,她捡回来的东西哪有那么容易就被另外一个人捡回家,就算她不要,那他斐冷弈也是她捡回来的,在她没开口说扔之前,谁都
不能染指。
“好吧。”崔碧水扶额,苗飞飞的思维果然异于常人,她
彻底的败了。手指有节奏的击打着桌面,想了想才送了苗飞飞六字真言:“自作孽
不可活!”
苗飞飞一时间愣住,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崔碧水说得并不是没有道理,她是个视觉控,看见帅哥就忍不住yy,忍不住的想染指。于是,不难预料,虚荣的、好色的、庸俗的苗飞飞看见手“无缚**之力”的斐冷弈那一瞬间,她失神了,她想金屋藏娇,她确实也这么做了。
只是,结果呢?是她想的吗?苗飞飞无从回答。
所以,当崔碧水说这个六字真言的时候,苗飞飞无言以对,憋了半天才气鼓鼓的回答:“我熏心。”说完又一言不发埋头啃着糕点。
崔碧水看着苗飞飞的神色,没有再打击她,因为,她懂了,这次,跟往常不一样。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来,崔碧水拿